第8章 奴妾想早日成为太子的女人[第1页/共3页]
她身上的大氅早就跌落在一旁,里边穿戴的裙子也早被解开了。
解缆前,他亲身哈腰把陈萤从地上扶了起来,从袖口里取出一块帕子,当着陈月如的面为陈萤擦净脸上的泪痕。
而她非论是在陈国公府还是在东宫,都是阿谁身份寒微没法上桌,永久要谨慎翼翼看人神采才气轻易偷生的弱者。
太子唇角微勾,笑意凉薄,“是吗?不把看过陈侍妾身子的人眼睛挖了,把碰过她衣裳的人砍了手,再把阿谁逼得陈侍妾咬舌的嬷嬷舌头拔了,可不算甚么重罚。”
他能为她命令严惩以许嬷嬷为首的几名奴婢,已经是替她撑腰出气。
太子行动轻柔地推开她,看到她脸上透暴露猜疑中带着惶然的神采时,薄唇勾起,“我之前说的话,你忘了?”
“殿下,是臣妾没管束好宫人,这都是臣妾的错。”
内里传来内侍的声音,“启禀太子殿下,倚香楼到了,吴娘娘带病在楼前侯驾。”
说罢,她乖觉地命人把刚才那名脱手的宫女拖下去,遵循宫中主子冲犯主子的端方重罚。
这话说得不包涵,陈月如本来惨白的神采红了半片,她不再辩白,低头福身:
陈萤在边上空肚看着,心中的余温散去了。
以是,还是要往上爬。
太子换上玩味的态度,把怀里娇软美人的下巴捏得更紧,低低笑道,“归去好好养伤,第一夜有你受的,我怕你挺不畴昔。”
太子一手搂着她不堪一握的细腰,也不急着进一步行动,就保持着这个含混至极的姿式,时不时揉搓几下她腰间嫩肉,就仿佛陈萤是他爱不释手的贴身玉佩,可供他随时把玩摩挲。
她从宫人手里接过大氅,亲手披在太子身上,眼波流转间柔情似水。
陈月如晓得太子这也是为了震慑她,让她今后不敢再侵犯陈萤。
刚才施威震慑了太子妃母女,他在餐桌上就夷易近人起来,态度随和地与她们闲谈家常,还不忘给陈月如夹菜,陈月如笑意温婉地吃了口酥肉,连道好吃。
陈月如是太子妃,身份职位比她这个侍妾贵重了不知多少,太子没有问罪陈月如,这并不出乎她的料想。
她把这笔账算到陈萤头上,在内心冷静记下。
太子的指尖如同流连花丛的胡蝶,悄悄抚过她的脸颊,最后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苗条有力的胳膊将她困在怀里,逼迫她抬着头俯视他,他炽热的鼻息就打在她的脸上,又惹得她一阵止不住的害臊。
太子走到殿门处,要上车舆前转过身,朝怯怯跟着的陈萤勾了动手指。
陈萤的脸红得像熟透了,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离她这么近,他明显没有过分度的行动,就披收回一股强大的气味侵犯着她身上的每一寸。她感受她被他看破触摸的不但是身材,另有她的心。
吴孺人的住地点东宫的西边,与承恩殿相隔甚远,华盖车舆行驶到一半时,陈萤正跪坐在太子腿间,羞红了脸。
那一夜在国公府被他困住的惊骇再次来临,她又生出想逃的动机。
不管如何,太子和陈月如才是真正的伉俪。
太子底子不屑于去看一个宫女,他冷眼望着陈月如,“身为主子,竟然敢当着我的面,直接上手拉扯我的女人,这就是你身边宫人的端方?”
他晓得她受了委曲,会问她疼不疼。
太子见陈月如低眉顺目,神采难掩委曲,眼角模糊有泪光,却没有保护本身的宫人,在他面前尽了太子妃的本分,口气又软了几分,“不说这些了,进殿用膳吧。”
陈萤会心肠随他一起上了马车。
这类陌生的震惊让她有些慌乱,禁不住去看太子的眼睛。
待到用完膳,陈月如满心觉得太子会在承恩殿过夜,却见太子起家道,“吴孺人身子不适,我去她那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