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页/共3页]
她气的是陛下这件事做得过分随性,涓滴没有顾及长公主的名誉。
阿绵被他这前后反差吓得有些不敢说话,心中想着这到底是病发还是没病发呢。
见长公主神采呆怔,皇后不再多说,让宫女端来一杯安神茶,“现在事已产生,你也莫再想。总之…他要再当驸马是不成能的,我和你父皇会择日为你再定一个好夫婿。”
“清怡晚些会来看你,你如有甚么不痛快的,姐妹间说说也好。”皇后见女儿不答话,便忍住了还想言语的动机,叮咛宫人好好照看公主便出去了。
皇后对元宁帝又怨又怒,即便他做的这件事美满是为了长公主好,可结果倒是得不偿失。
没想到,没想到才一个月就出了这类事。
“圆木!”致远侯厉声道,“将之前的事再说一遍,仔细心细的,不成有一处缺漏。”
太子与长公主是远亲姐弟,他对这位皇姐比旁人要多几分耐烦。
她想起昏倒前的事,顿时冲动地要翻身下床,被皇后命人制止。
如果驸马如许就叫不堪,那你都不晓得不堪到甚么境地了。阿绵冷静腹诽,不说别人,就说柔妃和铃美人,这两人是姑侄,并且铃美人还害得柔妃差点没命,元宁帝明显都一清二楚,却仍能毫无芥蒂地左拥右抱。
元宁帝提着沥血的剑在公主府中行走,长公主宁清悦瞥见他还没来得及欢畅,下一刻就被奉告驸马被一剑废了命根的事情。
长公主身形一晃,眼皮一翻,晕了畴昔。
听着,太子不耐烦起来,起家道:“人都已经废了,皇姐再说这话有甚么用?不管如何父皇是为你好,又哪来的未考虑过你。”
想到结婚前长公主谈起驸马时娇羞等候的模样,皇后心中担忧不已。她身为皇后,夫君是这人间至尊,必定要与诸多女子分享陛下。但她的女儿贵为公主,她本来满心但愿女儿能够过上与本身截然分歧的糊口,不管出嫁前还是婚后都能够享尽宠嬖。
皇后的设法涓滴影响不到元宁帝,废了驸马以后贰表情大好,命人将驸马丢回致远侯府再把公主带回皇宫,就带着阿绵策马奔了出去。
顿时大家自危起来,有人猜想忍了这么些年,陛下毕竟还是忍不住了。
“当然不是。”李安忙否定,见元宁帝已经回身要去凤仪宫中,追了上去,“公主恐怕只是因为失了颜面又感觉遇人不淑才……”
大夫点头,感喟道:“二少爷被一剑刺中下身,刺得极深极重,只剩一层皮还连着,老夫实在无能为力啊。”
元宁帝一怔,明显没想到这一茬,随即不在乎笑道:“这有甚么,不过是个油头粉面的小子,朕会为她寻个更好的。”
他们散心散得和谐,致远侯府却炸开了锅。
老太爷长长舒了口气,就听致远侯又道:“只是他被人伤了下身,恐怕……恐怕此后难以有子了。”
才过一日,几近全部都城都晓得了这件事。毕竟当初驸马被送回致远侯府时在都城转了大半个圈,据功德者说,马车上滴下的鲜血滴了一起,染得街道都红了半边。
皇后摇点头,“我并非急这个。”
长公主垂泪不语,半晌道:“但是父皇可有考虑过我?驸马虽有不对,但他毕竟是我夫婿,伉俪一体,父皇却问也没问我一声就……”
…………
更何况她才受过‘当代男人都妻妾成群’的刺激,看到驸马的了局,心中实在是感觉有些大快民气的。
长公主思路狼籍,深觉生在如许的皇家实属不幸,不由失声痛哭起来。
皇后略带踌躇,看着这个她一贯宠嬖并引觉得傲的女儿,轻声道:“清悦,母后……母后会再给你选个更好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