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谈判[第2页/共3页]

话虽如此，但她笑眯眯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人都拿过来了，如何作践还不是她说了算？金嬷嬷一点都不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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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表示，金嬷嬷是她的左膀右臂，穆青衣又是她最心疼（？）的孙女，此事非她莫属。金嬷嬷就委宛表示，她日日夜夜不时候刻顾虑着老太太，一眼看不见就茶饭不思寝睡不安，老太太若要她去梨苑，还不如杀了她痛快。

“……那香囊想必贵重的很，不知是谁的？又是何时丢的？可否请香囊的仆人来劈面对证？祖母先别恼，牡丹先前被孙女关在配房，大半个月别说苑门，连配房都未出过，又怎会偷人家的香囊？这此中必有蹊跷……”哼，有本领把香囊拿出来啊？

不管哪种环境，他们这些奉侍的人，都只会胆战心惊。由此可见，不见是最好的。

“咳咳，祖母，不知牡丹犯了何事？”既然讨情没用，那便洗脱罪名好了。只要牡丹没不对，她就不存在管束无方，老夫人便没有来由派耳目。

“一点小事。”老夫人听穆青衣又将话题扭返来，神采微沉。

“老太太，大蜜斯来给您存候。”一丫环掀帘子出去一福道。

“小事罢了。”

她一噎，藏在衣袖里的手接着袖子的粉饰挠了把椅子。老夫人的态度已经摆了然――牡丹就是有错，我就是要罚，还要重罚！她讨情还不可，因为她自个儿就犯有“管束无方”的错。可一样也不能辩白，一辩就是抵赖、抵赖，扯的便是正理，再多言，她便端出祖母的架子来――我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

“咦？她这会子来做甚？”老夫人非常惊奇。为了阿谁叫牡丹的丫环？不至于。再说，她也不信穆青衣有为一个丫环出头的勇气和魄力，更何况那丫头先前还打了她的脸呢！

“内心边不知怎的鄙弃我，嘴皮子却跟抹了蜜似的……”老夫人嗔怒，却谈起识人用人来。

“老太太不想见便不见，不必勉强自个儿。”金嬷嬷笑道。她是真不但愿老夫人见穆青衣，按穆青衣先前的倔强态度，只怕不会给老夫人好神采，老夫人定不能忍。那位先前尚好，现在可不是个能吞声的主儿，婆孙俩一见面，不是事情闹大惹出国公爷，便是老夫人生闷气。

老夫人却不睬会。大半个月都在受气，好轻易有出气的时候，她如何能够“安息”？

想起蒋氏老夫人既对劲又气短，那么个高傲的不成一世的女人最后都在她手上抱恨折戟，说不高傲是哄人的。可一对劲又不成制止的忆起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来，又加上穆青衣自伤好后的各种窜改，仿佛亲目睹着弱不由风的小娘子一步步变成武林世家出身的、临死都不肯低头的蒋氏，只觉因果报应循环不爽。

真是……憋屈。

倔强如当年的蒋氏都败在她的手上，何况蒋氏的女儿？！

看着她大师闺秀文静娴淑的模样，金嬷嬷牙疼的短长――方才拦她的阿谁盛气凌人的霸道蜜斯真的是面前这位？若不是知根知底，金嬷嬷都要思疑她是不是有个孪生的率性姐妹了。

“老太太，不若稍事安息？”金嬷嬷见老夫人蹙眉按眉心，一边上前给她按，一边不断念的劝。

金嬷嬷说的甚么她也能猜到，不过是这事已经闹的沸反盈天，扯谈个盗窃来不但蒙不了人反倒遭人嗤笑，另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实在是蠢到家了，不过金嬷嬷必定委宛多了。穆青衣撇了撇嘴，思衬着自个儿甚么时候说出来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