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君命[第3页/共5页]

郑海只笑，“那是因为皇上是圣明之君，定然不会跟主子计算这些小事儿啊！”

秦王捏了捏手心，这才回道：“依着儿臣所见，只怕六弟在北疆确切有过行动不当的行动。”只这一句话，没有讨情，没有阐发，就再不说话了。

宁王无法，上前两步道：“先生来，难不成绩是为了拿茶叶？”

“你这么说，倒是有点儿事理。”皇上发笑，缓缓点头道：“谢天峰嘛，朕倒是信赖他兢兢业业，也算忠心。只是，运气不好……他不会兵戈，不懂领兵之道，也没这个天禀……不然，当初如何会带领数倍于对方的人，还被打得屁滚尿流呢？”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罢了。

“宣秦王入宫！”

他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宁王一眼，意义不言罢了。

说罢，他本身都有些不信。

“王妃喜好，给你留一半就是了。”

“运气不好？”皇上有种哭笑不得的感受，“你就感觉他运气不好？”

“倒是没有说王爷疏忽、或者违背君命的事情，不过这一句得民气，按说皇上就该当大发雷霆才是……”他摸了摸胡子，想了半晌，才道：“看起来，有人在皇上面前说了你的好话。”

“并无大臣在内，也就是郑海，和一应轮值的宫女在旁服侍罢了。”传讯的人是魏王坚信不疑的身边人，是以他和刘榀的对话都没有瞒着他。此时听了他的答复，刘榀的神采就有些发白了。

皇上略微说了两句家常，问了两人的差事比来办得如何，这才让郑海把折子给拿了出来，笑着道：“谢天峰奉上的折子，你们看看，然后说说感触。”

一旁宫女缓缓打着扇子，皇上吃着刚从冰水中拿出来切好了的甜瓜，渐渐地看着存候的折子。

皇上一举一动定然是有深意的，特别是这类犒赏、告诫，背后总归是有他更深一层的意义的。总不会是这般无缘无端的就有犒赏，并且只赏了宁王，摆明的就是做给某些人看的。

能无声无息窜改皇上设法的人，也就只要他了。

“谏言，哼！”

“主子在。”

“本来丧子是齐王最大的上风，可惜了啊……”刘榀也是感慨，半响才转头看向魏王，持续本身之前的话，“既然齐王策划了这么久，如何能够会这般直白的行动，如果我门生没有猜错的话，只怕谢天峰只夸奖了宁王在北疆得民气。”

两人被仓促叫来，魏王约莫心中稀有，晓得约莫是齐王和谢天峰的后招来了。而秦王就是真的一无所知了，他本来就对这争权夺势的事情不体贴，加上刑部现在费事连连，他也是无分、身的闲暇。

“没错，宁肯杀错也不能放过。并且，一旦让父皇感觉郑海偏向于宁王，那么不管之前他有没有做过近似的事情，皇上都会对宁王重新思疑起来……”好不轻易靠近的父子，只怕就又好回到原点了。

郑海老诚恳实点头，“是啊，此人吧，你看他出身侯府，一起当着侯爷，看着该当是不错的命。恰好呢，侯府武将出身，他这个侯爷也是武将，皇上把他派去北疆本来是对他的看重和汲引。他如果有本领，说不定就是下一个林国公了。可惜呢，他此人不会兵戈，不懂领兵只道，也没这个天禀。皇上给了他机遇，他却没掌控住，这不是运气不好吗？”

他们两个加起来，心性只怕都不如宁王果断。

“可爱，可爱！”皇上肝火中烧，吓得一屋子宫女内侍跪了一地不敢说话，郑海倒是不能躲的。赶紧上前表示那两个搭讪的宫女持续打扇，这才把那震散的茶杯撤了下去，擦洁净桌面，然后才低声道：“皇上息怒，如果那位大人写的折子反面您情意了，就给他原样发还就是了。想来，他更是忐忑不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