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九章 不悦斥田氏[第2页/共4页]
见张均枼如此,朱佑樘竟感觉有些受宠若惊,抬手握住张均枼为他拭汗的手,望着她密意款款,问道:“枼儿,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谅解我?”
张均枼闻言倒是移步近前,紧靠着朱佑樘,望着他目露凶光,恨恨道:“陛下老是以此作借口。倘若真是如此,那陛下今后看上谁了。便假装是喝多了……”
提及来,朱佑樘说这些话本来便是为了哄张均枼高兴,他这些话,张均枼自是听得清清楚楚。待朱佑樘直起家,张均枼便近前,亦是微微俯身靠着朱厚照,笑道:“是啊,母后可凶了,你如果不喜好母后,那母后可要打你了。”
她清楚瞧见他说话间那耳朵紧跟着动了三下,这便申明他在扯谎。
又将朱厚照抱去南絮跟前,道:“她也是好人。”
秦纮愣住,讪讪道:“陛下胡涂了,白昂与刘大夏尚在松江治水,如果连黄河水患之事也交由他措置,他怕是兼顾乏术了。”
张均枼与秦纮这一唱一和,终究还是将朱佑樘说动了,只闻他道:“也好,张瑜,为朕拟旨,派兴王前去黄河治水。”
朱佑樘想是本来便晓得黄河水患之事,是以放下毛颖,道:“派白昂畴昔吧。”
张均枼不语,换了只手描眉,举手投足间尽是随便,仿佛对朱厚照涓滴不在乎,朱佑樘望着她这般行动,便想起了这些日子朝中闹的那些事情,不由得拧紧了眉心,佯假装心平气和的模样,极是当真的问道:“枼儿,你奉告我,照儿他,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张均枼愣住步子,嘲笑一声,转过身道:“娉婷如何了?陛下那晚不是挺喜好她?”
“枼儿,”朱佑樘紧皱着眉,道:“你把她撵走,那我们照儿如何办?”
朱佑樘回了神,垂首见着桌案上都是奏本,便顺手翻看,方才发觉这些奏本他还尚未批阅完,想是因这些日子怠倦,看着看着竟睡着了。这些奏本,他不看还好,一看便是一肚子的火气,竟清一色的都是奏请明查太子出身,他想着张均枼尚在此,定然是不能叫她瞥见的,安知张均枼俄然回顾,笑意绵绵的唤了声:“陛下!”
张瑜与南絮都吃了朱厚照的拳头,朱佑樘这是挨着个说这话的,过了南絮这儿,上面便是田氏,岂知朱佑樘走到田氏跟前,再同朱厚照说这话时,朱厚照倒是不再脱手了。张均枼见朱厚照如此,不免提起家,朱佑樘又说了一遍,朱厚照还是不对田氏动拳头,反而是回顾给了朱佑樘一拳。
言罢朱佑樘便带着朱厚照出了乾清宫,张均枼与南絮,连同着乳母田氏和张瑜亦是一同跟了出去,这几人倒是没有走远,不过仅是在乾清宫外头。
朱佑樘自发非常,便站起家,自张均枼怀中抱过朱厚照,与她一同嬉闹,只道:“走,父皇带你出去玩。”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秦纮过来自是有事禀报,他跪隧道:“陛下,黄河水患一事,不知陛下可有了主张?”
朱佑樘亦是嘲笑,道:“倒也没梦到甚么,只是梦到张瑜吊颈他杀了罢了。”
说罢张均枼忙给秦纮使了个眼色,秦纮便道:“陛下,依微臣之见,娘娘保举兴王,不无事理地点,兴王曾师从白昂,必得白昂真传,现在管理水患,非他莫属。”
彼时张均枼见他已醒来,便抱着朱厚照走过来,温婉笑道:“陛下醒啦。”
张均枼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老四长这么大还未曾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