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烧死异端[第3页/共3页]
“现在但是俾斯麦最名誉的时候,威廉国王都将交际大事全权交给对方。现在德国的教权主义者这么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怕是背后被人教唆了吧?三个月帝国国会揭幕,中心党议员要求当局支撑梵蒂冈的教皇庇护九世,而在前两个月,正值俾斯麦56岁生日时候,他就在帝国国会颁发演说,固然不点名地抨击中心党,但谁都听出了话里有话。他说一个政党只能把国度和民族的好处置于首位,而不能做任何内部权势的回声虫。”
“很难,并且这更多的是法国顺手走下的一步棋。尽量的肃除威胁到法兰西的最大政敌。但如果俾斯麦抓住这起事件把事情扩大化,晋升到法国企图操纵宗教斗争来颠覆德国政权的危急时,你感觉他没有来由向法国出兵?俾斯麦到现在都没法健忘阿尔萨斯,还想将自在贸易区变成德意志国土。”
拐入大街转角的冷巷以后,他才松了一口气,将手札丢进邮箱里。
他想起从英国驻德国交际大使寄过来的照片,中心党的党魁为路德维希.温德霍斯特.温德霍斯个子矮小而肥胖,脑袋却很大.一副高度远视的眼镜片后,闪动着一双令人不快的灰色眸子.他也是格丁根大学法律系门生,作为师出同门的师兄,比俾斯麦大三岁。汉诺威王国忠心耿耿的仆人。
如许一来,那些国际教权主义者的行动就能说得通了。他们之间跟俾斯麦并没有深仇大恨,还不至于到这类你死我亡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