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醒过来了[第2页/共2页]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好一会儿才道,“只是我这衣服和裤腿?”
鬼是怕火的,没了修为护体,这么一早晨烤下来,烤得我浑身疼痛不已,也狼狈起来。
吴戈的神采有一丝不天然,欲言又止。
就如许喂了他足足半个月,我目睹着他面色红润伤口结痂,也目睹着本身从手忙脚乱变得有条不紊地从烧火烧饭到洗濯伤口熬药喂药换药一气呵成。
正喜滋滋时,却被叫住。
悬优山不小,拖着吴戈的我走起来格外吃力,走了足足一个半时候,都未找到一个落脚之处。
我顺着他的视野,这才认识到他除了胸前一块玉佩全数光着的上半身,才及腿根处的裤腿。
吴戈低下了头。
我独一能做的就是将之前在镇里买的干粮一点点掰碎,再一点点塞进他嘴里,注水让他咽下去。
先吊住他一口气撑一晚再说。
这一早晨,我本想扶着他坐在靠近火堆的处所,然他时不时便会朝着各种方向倒地,无法之下我只能与他同坐一处扶着,陪他烤了一整夜的火。
乃至偶然候我想,说不定活着的时候我真的干过医女这行。
吴戈收回眼神,垂了眼,“无妨,只是感觉女人......似曾了解,仿佛之前见过。”
我略惊奇,莫不是吴戈还记得畴昔的事?
我转过身看着他。
我静候,等候他开口。
我按捺不住的欣喜,“你醒了?!”
至于裤子......
我谨慎翼翼下了水,发明潭水并不深,也就淹到我的胸口。
既不是来偷东西的,这贼莫不是来偷人的?
只是吴戈,实在是有点重。
接下来的四五日里,我每日天不亮以百米冲刺的速率疾走到比来的小县城,买医治风寒的药包、跌打毁伤的药膏与我二人的口粮,随后一起飞奔赶在晌午日晒激烈之前回到小茅舍替他换药,给他喂食。
也许是上天闻声了我的心声,日头最暴虐的晌午到来之前,我胜利找到一家破败的小茅舍,支着吴戈进了屋,躲过了足以晒伤我的骄阳。
“不错,我在一个水潭里看到你,见你浑身是伤但是尚未断气,我本是医女,不忍见死不救。就带返来医治了。”我遵循司祭大人给我的身份答道。
一日,吴戈身上的伤口好了大半,我正坐在小板凳前,对着熬到一半的药在打盹,迷迷瞪瞪听着隔壁有响动,觉得是糟了贼,想也不想抄起一根烧火棍就往隔壁跑。
“公子,你还好吗?”
“公子另有何事?”
熬药这事,不知为何我相称在行,乃至抓了几次药今后,还能辩白一些阳间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