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怪我未够登对[第2页/共2页]
一个顶都雅的女人在餐厅抽泣,身边有个男人在中间轻声细语,远远看过来,又是一对登对的璧人。宇文姿叹口气,“汤先生,感激你的午餐,扫了你的兴趣,抱愧。”
餐厅气势繁复,红色的桌布,上头一枝鲜花,宇文姿瞧一眼,她腻烦见到红玫瑰。甚好,花是火焰鸢尾,总算没有炽热的玫瑰来刺激她这个方才失婚的女人。
取了药,汤君年关于瞧了瞧宇文姿右边脸颊,“要紧吗?”
宇文姿离了婚,一时不知归处,她本想打个车去阿谁家里清算行囊,可又有甚么好清算的呢?那满柜子的牛仔裤,宇文姿想想就感觉头晕。亦或是几个过期已久的箱包,宇文姿顿觉索然无趣。
汤君年盯着宇文姿背影,昨日这女人穿上新装,他便瞧出来她标致,可称美人。
他是个凤凰男,但他是个好人,有一颗倦鸟归巢的心。
泪意涌来,就一时半刻退不去。
女人过了三十,就是老菜帮子,食之有趣,弃之可惜。
宇文姿起家要走,汤君年摊手,“没让宇文蜜斯吃饱,我也很抱愧。”
宇文姿被心灵的煎熬和手指的阵痛折磨得心力交瘁,汤君年拿黄油在她手指上细细涂抹,男人身上幽淡的木香调古龙水味儿渗入她鼻端,她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袁安如此,他的母亲也是如此,没有孩子,她宇文姿嫁给他的那五年就一点意义都没了吗?
实在他早已瞧见宇文姿手上戒指,只是她神采犹疑,举棋不定,申明这女人婚姻遭受危急,兼之他昨晚瞧见宇文姿妇女打扮,愈发肯定她婚姻状况不佳。心机不定的女人啊,就是要出门拥抱天下才好。
男人自驰名流的含混,宇文姿懂。
汤君年在她劈面坐着,观赏一个女人和手上戒指较量,本来觉得她是作态,假装婚姻不顺惹人重视,看到最后,宇文姿的手指被她拉得将近血液凝固,知名手指都肿胀成一根尴尬的泡血馒头。
汤君年看着她发笑,“不知宇文蜜斯要去那里,鄙人是否有幸运聘请宇文蜜斯共进午餐?”他穿戴妥当的衬衫,称身的西裤,阳光下一笑,忒是翩翩风采的好模样。
袁安虽不是个好恋人,但是个好丈夫。他殷勤顾家,并不沉沦花丛,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地上,对宇文姿都是无微不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