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无论是谁指使,总有父亲为我遮风挡雨[第2页/共2页]
云渠一下车就看到了不远处肃立树下的陆川。
“哀鸿能喝稀粥穿粗布已经满足,拿着仇人的财帛买珍羞锦缎?哀鸿虽穷,却不是白眼狼!”
云渠笑意吟吟,微微点头。
“姐姐,对不住,我……”祝念安通红的眼眶就没下去过,“是我曲解了你,竟还说出那番不知好歹的话来……”
但愿她真的受教吧。
回了镇北侯府,马车径直驶入了二门处才停。
男人眼神慌乱了一瞬,色厉内荏道:“哀鸿便不准怨粥嫌衣了么?哀鸿便只能喝稀粥穿粗布了么?哪来的事理!伪善之人任粉饰再三,也窜改不了视布衣如草芥的内里!”
“那便祝他们早日结案了。”
他乃至做出了畴前情感稳定时毫不会做的蠢事——借城北男尸一事诈她。
云渠微微点头。
“粗布如何了?我就乐意穿粗布!”
“只是哀鸿虽得救,可已经死去的人却再难返来。”陆川语气微深。
司棋默了一瞬。
听到这些话的云渠眼神愈发温和。
“表哥毕竟年青,眼力不如人是常理。”云渠含笑开口,“待你再历练历练,外祖父也能放心将重担托付于你了。”
忙完后,云渠与哀鸿们道别后就上了马车。
任人道百变千变,却总有仁慈敬爱的一面,这足以熔化统统寒凉。
这明显是来肇事的,背后之人不是祝太傅的政敌,就是看不惯她出头的都城官宦了。
“方才听闻城外有人肇事,不知表妹可安?”他走上前体贴道。
“大略……无碍。”云渠并不在乎,“不管是谁教唆,总有父亲在上头为我遮风挡雨,无需担忧。”
“大略是有了危急感吧。”云渠坐在桌边,支起下巴,“畴前的我不学无术,任谁提起都要叹句骄横放肆,外祖父外祖母心疼却不重用,可现在的我,得外祖父亲口答允传授武功,得外祖母慷慨犒赏无数田庄铺子,本日晨间,外祖父乃至将本身的亲卫队给了我,他担当人的位置暂未被摆荡,但好处却直观割让于我,天然心生火急。”
云渠本也偶然胶葛,筹办直接处理那男人,却架不住女主总要变着法的给她刷名声,想不受都不可。
云渠语气欣喜:“哀鸿得救,自是极好。”
“表妹不知便罢。”陆川点头叹道,“只可惜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就此惨遭毒手,不知凶手半夜梦回,心中可曾惭愧不安?”
别说没诈出来甚么,就算真诈出来了又能如何呢?
祝念安眼底闪过尴尬,强笑道:“姐姐教诲,念安受教了,而后必然服膺。”
陆川点头,随后便以会友为由告别分开。
仿佛……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