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舅舅还有血脉流落在外[第2页/共2页]
但这不是祝云渠该有的技艺。
“刁滑!”镇北侯嗤笑一声,扶她起家,“也可见你这些年从未放弃习武,乃至偷别人之师成才,该赞!”
她话音未落,镇北侯双手就颤了一瞬。
镇北侯也没真活力,见她提起,便顺势提及当年:“我曾驻守南疆十年,你娘舅与母亲也随我在南疆长大,他与那女子偶尔了解,但也算幼时的情分了,厥后我卸兵权回京,未想燕国顺势反叛,战乱复兴,你娘舅临危受命,亲上疆场,他曾留下亲笔信,若安然返来,便风景迎娶那女子,若不幸死亡,便奉求我与你外祖母安设好她,厥后果然……那成了他的遗言信,那女子也烈性得很,竟就随他去了……”
看着仿佛背脊都仿佛佝偻下来的白叟,云渠蓦地有些心伤。
到底可惜。
云渠心中不忍,扶着他道:“不知外祖父可曾传闻过,有些长在山里的人,因熟谙地形的原因,即便掉下高山也一定死亡。”
“外祖父可托梦?”
“云渠只想偷师,却并不想被敌手偷。”
“疼不疼?”他声音可贵带了些慈和,“稍后去正院,叫你外祖母给你上些药,我方才使了八成力道,只恐要伤了你。”
“一个梦,代表不了甚么。”
“你藏拙了。”镇北侯收回击,定声开口。
云渠点头应下,解释道:“能成大事者,必忍凡人之不能忍,这点疼不算甚么。”
镇北侯定定看着她:“摔下绝壁脸孔全非是常理,你未有旁的证据,仅凭一面之词就敢断言那女子没死?”
她也很等候有朝一日,能不藏锋芒地、畅快淋漓地与镇北侯打上一场。
“外祖父好技艺。”身材被击中的处所疼得短长,云渠眼睛却亮极了。
闻言,镇北侯身材一僵,眼神恍忽过后却刹时凌厉,死死盯着云渠,周身气势也蓦地为之一变。
“娘舅说,外祖父虽曾禁止他与那女子相爱,但他并不怪你,且他与那女子已有伉俪之实,她跳崖时,腹中已有了他的骨肉,她跳崖,只因娘舅死因有异,便想假死,为娘舅保全最后一丝血脉。”云渠紧紧盯着镇北侯双眼,一字一句说道。
不出所料的,镇北侯双手颤抖起来,声音罕见的带着沙哑:“我曾棒打鸳鸯一事,连你外祖母都不知……”
若非她初来乍到没有人手权势,她不会挑选在这时候揭开本相,叫白叟含着忐忑的等候与未知的成果去等。
云渠但笑不语。
“当初你娘舅也是如此说。”他感喟一声,眼中浮上些记念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