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城北林间发现了一具男尸[第1页/共2页]
……很难评。
“如此之怕,你竟还肯放过伤你之人?”
司棋两人面面相觑,半晌无言。
镇北侯冷哼一声,将长枪递给身边侍卫,微含鄙夷地开口:“贪恐怕死,枉负我陆氏家风!”
正在这时,一个丫环出去禀报导:“女人,侯爷昨夜回府了,方才遣人来请您过府练功。”
陆川有些无法,只能点头应是。
云渠是翌日才晓得金銮殿上祝太傅被发难的委曲。
“是左都御史率先参了老爷侵犯夫人嫁奁。”司棋道,“据闻老爷当下就懵了,一念之差就落空了最好回嘴机会,被左都御史一通抢白,加上他拿出了老爷为邓姨娘母女花用银钱的证据,直指他宠妾灭妻,闹得百官皆惊。”
“管家说你一早就出府了?”镇北侯一边拿帕子擦着额间的汗,一边问道。
云渠正欲回话,余光却瞥见陆川正踱步而来。
云渠缓缓解释:“邓姨娘行事张扬,在外也有三两老友,父亲对她一贯风雅,她若口风不紧,被人查到并不奇特。”
走至近前,他拱手施礼。
云渠点头:“以父亲所居位置,势需求尽快查明究竟的,无怪昨日禁卫军来得那样快。”
十五年前镇北侯世子宁死灭敌,震慑南疆燕国不敢来犯,使得朝野动容,百姓皆悲,因着镇北侯府后继无人,撤除追封外,正元帝便将更多的恩情给了云渠,为尚在襁褓的她与太子定下婚约,以安抚镇北侯府,也安抚民气。
“那当时老爷如何反应?”
“女人这边请。”管事引着她往演武场去,“夫人着人叮咛过,待您练功结束后再去正院存候。”
云渠点头应下,在去正院陪祝母用过早膳后就去了镇北侯府。
原主虽三脚猫工夫,幸亏身材本质还算不错,她提剑没有涓滴吃力,与镇北侯也打了个有来有往,但毕竟不敌疆场老将,一念之差间被寻到马脚,手腕被重重一击,长剑落地,而长枪也抵在了她脖颈间。
云渠点头。
说她孝敬吧,她玩命给亲爹挖坑添堵。
说她不孝敬吧,她又玩命给亲爹洗刷臭名,遮风挡雨。
“当时几乎被伤,云渠的确被吓着了,故这几日练功不敢懒惰,只望有自保之力。”
云渠下认识顿住脚步,看得目不转睛。
云渠眼睛垂垂亮了起来:“外祖父好技艺,云渠远远不及。”
“祖父安。”
而此时,对此云渠只柔声开口:“能为父亲遮风挡雨,是我之幸。”
“祖父深夜回府,一早却又来演武场传授表妹,只恐伤身,不若归去再安息半日,表妹想来并不急在一时。”他语气体贴。
镇北侯行动顿住,咬着后槽牙,半晌才糟心道:“悉心养你成人,我陆氏雷厉流行的风格半点不沾,姓祝的那副扭捏伪善姿势倒学了个十成十!”他看向云渠的眼里尽是恨铁不成钢。
“贰心生曲解,只为饱腹保存之下脱手,情有可原。”
云渠下认识抬手接过。
云渠含笑不语。
在他看来,云渠娘家忠烈满门也卸了兵权,父亲官居一品申明显赫,出身样貌俱都一等一,还天然自带武将好感,可为太子收拢民气,是以在太子闹着要退婚时将祝念安好一通怒斥,叫后者一度饱受冷眼讽刺,最后还是以善名才堪堪立住。
司棋看了一眼云渠,考虑道:“老爷毕竟是女人父亲,即便看在太子的面上,当今也不会怒斥过分。”
很快到了演武场,远远便瞧见中心头发乌黑的镇北侯正提起长枪,练得虎虎生风,劲道实足。
说完,陆川话题一转:“不过孙儿回府时,似闻城北林间发明了一具男尸。”
“恰是。”顿了顿,陆川看了云渠一眼,“且这男尸,仿佛恰是前几日在城外伤过云渠表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