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四章 兄弟(中)[第3页/共3页]
是夏天的被单、夏季的葵扇,和我心凉以后,你的殷勤。
行昭看了眼六皇子,轻声问:“二哥都同你哭甚么了?我看他一早上过来就和你有话儿说的模样。”
行昭闷气儿上来,话儿说得又急又快。
六皇子一贯记性好,原话复述得涓滴不差。
多余是甚么?
那...她与老六,有没有能够也会在光阴里硬生生地被磨成这个模样呢...RS
行昭耳朵尖,腰杆弯到半路,又猛地一下挺直起来,气势一下子就盛起来,在内心头憋了一天的那股知名火“唰”地一下往外窜,“你是不挑事儿不高兴是不是?非得实际出个以是然来是不是?你要实际那我们来渐渐实际好了!二哥是你的二哥,血亲相连,是他一心求娶寄柔,诡计阳谋甚么都堆到了台面上,王氏当初为了满足二哥这个心愿还拿踩应邑做互换!我与寄柔是多年朋友,当初还很为寄柔欢乐了一场,成果呢?成果呢?皇上指了侧妃下去,二哥接过手,是,这是无法之举,可捧着她、惯着她也是无法之举?由亭姐儿打寄柔的脸也是无法之举?让庶出先蹦出来也是无法之举?二哥宠亭姐儿的时候,好歹也想一想他当初是如何挖空心机求娶寄柔的!若只求婚姻,那就别动情爱,若动了情爱,就请忠贞。那里有你半路岔道儿,还不准别人打个幌子的事理!”
可惜啊,时候错了,来不及了。
过日子,又不是唱戏文,不是每一天只要看星星数玉轮这么一件事要做,日子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不是书画琴棋诗酒花!
这大抵就是闵寄柔的表情吧。
“二哥拉着我喝酒,喝完酒,他撒酒疯,我就光听他哭了。总不能他一个大男人汉在那处哭哭啼啼,我眼里头只要桌子上的酱肘子吧?”
行昭感觉有点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