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下） 第二十三章 归零[第3页/共3页]

但是，脸上的面具脱掉了，民气上的面具却很难脱掉。以后的几天，我还是常常会俄然以三叔的口气说话，会俄然在就寝中惊醒，感觉本身露馅并前功尽弃了，乃至在照镜子时，有一种陌生的感受。幸亏。我这类错觉，跟着时候的推移也渐渐地淡化了。

我进到潘子的出租屋的时候，看到桌子上有一碗已经腐臭霉变的面条。筷子就在边上，碗中的一叠霉豆腐已经完整变黑变干了。

王盟在那天早晨第一次向我提了辞职，我给他涨了人为，他才承诺持续干下去。

以后的几个月里，产生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