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真相[第1页/共3页]
“陈廷敬密报康熙,这两张羊皮,或许就是孙可望当年所绘的藏宝图。康熙深知此事不宜张扬,密旨派人前去蜀地寻宝。但是康熙派人寻了三次,成果和鳌拜一样,没有涓滴收成。更在最后一次,藏宝图竟在康熙委派的御前二等侍卫曹佐领手中丧失了。(佐领:八旗轨制,亦作“齐固佐领”,即 “包衣汉军佐领”,满名“旗鼓牛录章京”,是八旗包衣基层体例单位的长官之一。每佐领额设一人,武秩从四品。掌管本佐领下户籍、军政诸事,并率属以供外务府或王公各府之使令执事。)
徐凤春持续道:“张献忠的宝藏,据传埋在彭山、新津一带。当时正逢清军入蜀,吴三桂所率汉奸喽啰,豪格所率满清铁骑,杨展所率明军,全军进逼成都。张献忠腹背受敌,打个几个大败仗,他所剩人马无几,决定放弃成都,北上陕西抗击清军。张献忠交战多年,打劫财宝累以亿万,这些金银辎重不便照顾,他将财宝分为两半,一半埋入深山,另一半沉至江中,希冀临时避过风头,他日挖出藏宝,招兵买马,东山复兴。
“不但与十三师叔有关,与诸位全有干系。”徐凤春看丁敏面色惨白,话锋一转,“我快些说便是。”
“须知张献忠的藏宝可不是平凡人家的菜窖,发掘起来定是个极大的工程。我和大师兄固然收伏远近的袍哥船埠,能筹措起挖宝的人力物力。可这事非同小可,我俩并不敢私行做主,筹算当即报知龙虎山,请天师决计。
徐凤春笑笑,不急也不怒,说道:“让我说,我就将后果结果说明白。你不肯意听,捂住耳朵就是。”
徐凤春望着虚空道:“十三师叔是龙虎山上的一个怪人,你对他应当特别体味。他不喝酒,不贪吃,不喜说话,不喜笑,是一个极其禁止极其无趣之人,这大师都是晓得的。那天我们设席送他,临行前,我和大师兄因宝藏的事内心欢乐,就劝着十三师叔吃了几杯酒。成果,他不堪酒力,说出了很多让我和大师兄难以信赖的话来。
“十三师叔生性沉稳,坚毅卓绝,资质高,悟性又好,徒弟曾夸他是可贵的‘载道之器’。我当时听徒弟夸他,心中非常不觉得然,可厥后产生的那些事,的确让我们熟谙到十三师叔是个不简朴的人物,不但是我们看错了他,就连徒弟也从没真正熟谙过他……”
“十三师叔说他是日本人,生在一个军人间家,穆纯是他的化名,本名叫木村胜平。他来龙虎山修道是抱有别的目标。龙虎山的失宝是他和九师叔做的手脚,九师叔当然晓得,那也不必说了。
“但是随后大西军内部因联明抗清一事产生分歧,进而激发孙可望与张献忠另一义子李定国的分裂。大西军是以内斗,孙可望不敌李定国,兵败降清,作了吴三桂一样的汉奸。顺治听闻张献忠留下这么一个宝藏,天然非常担忧,这笔宝藏代价亿万,若清军得了,天然能够充分国库,安定江山,若被用心叵测的人获得,免不了为害一方。顺治很清楚,这笔宝藏是张献忠给固然入主中原但安身未稳的满清留下的一个祸端。他不管如何也要从作为张献忠义子的孙可望身高低落出藏宝地点来。
丁敏轻咳一声,问道:“你说的这些,与穆师弟有干系么?”
“你说这么多废话!”丁敏叫道。
“正巧十三师叔云游路过青城,顺道来宜宾见我和大师兄。我们便将张献忠藏宝一事坦诚相告,托他回龙虎山送信。十三师叔一口答允下来,我们设席送他出发。
“这两张羊皮因被硝熟而呈淡黄色,都是手帕大小。一张羊皮上混乱地缝满了黑线,这些黑线纵横交叉,构成一个蜘蛛形状的怪图;另一张羊皮上则只写着五个字:石牛对石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