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替她挡箭[第4页/共7页]

瑟瑟看都不看他，只是冷冷说道：“让开！”

她躺在草地上不敢动，她惊骇动一动，便会牵涉到他的伤口。他趴在她身上，瑟瑟模糊听到他的心，沉沉地跳动。

草原气温差异大，白日里还是丽日融融，到了夜晚，却已经是夜风幽冷。瑟瑟感到有些冷，遂拿出风暖送的那袭白狼皮做成的大氅，披在了身上，遮住了带着冷意的夜风。

瑟瑟神采一沉，可汗竟要她做祭司吗？真是好笑，她是南玥之人，怎能做北鲁国的祭司？

第一场舞跳完后，鼓声停歇，只要马头琴美好的曲调在氛围里袅袅飘荡。

阿谁男人仿佛是伊盈香的父亲，闻言非常不甘地退开。

“女人，请饶了小女吧！”一其中年男人冲过来沉声说道，原觉得瑟瑟底子就不会射箭，现在，看她竟然拉开了弓，担忧地祈求道。

“我在想，你为何要骗我？”瑟瑟也不看风暖，只是抬头望着明月。那袭披在她身上的白狼皮，在月光映照下，披发着乌黑色的豪光，更衬得她容颜清丽，眉色如花。

二三十个天佑院的女子，她们还是是一袭纯白的霓裳，墨发绾着形形色色的发髻，发髻上插着各种羽饰，只是肩头上披着各色采带，好似九天上的仙女。她们都是左手固执铜铃，右手握着铜塑的小人。手挽动手，踏着极其简朴的舞步，很整齐很同一，柔嫩曳地的彩绫随风轻舞着，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道彩虹。跟着她们的行动，左手的铜铃收回哗啦啦的声音。

夜无烟闻听可汗的话，轩眉一拧，藏于袖中的手微微抖了抖。此时，他的坐位与可汗的坐位相邻，他漫不经心肠说道：“可汗真会开打趣，这个女子是本王的侧妃，怎可做北鲁国的祭司？！”他的语气很低柔，可模糊之间，却有着凛然的威势。

冲天的篝火燃了起来，烧红了天空，就连那洁白的冷月，仿佛都被篝火映红了脸庞。咚咚的鼓声和婉转的马头琴声响了起来，北鲁国的女人和小伙子们身着素净的民族打扮，踏着节拍，在篝火前的空位上，载歌载舞。

“莫要走得太远。”小钗轻笑着说道。

可汗凝眉，这件事措置起来，真的很令他难堪。毕竟，伊盈香也曾是璿王的王妃，是以，可汗将这个毒手的题目丢到了夜无烟那边。

瑟瑟凝睇着他的眼，如若她没有看错，她仿佛是看到他眸底划过一丝痛苦。

她躺在草地上，身下是绵绵的青草，轻柔的细草拂在她脸上，但是她甚么感受也没有，只感觉木木的。

“这白狼皮如何了？”瑟瑟抬眸问道，只是披一个狼皮，他们至于如此吗？

风暖凝立着没动，他接过白狼皮，展开，俯身再次披在瑟瑟身上，冷而果断地说道：“这平生，这个白狼皮，是你的，不会再有任何女子能够具有它。”

他捧着白狼皮，在她面前单膝跪下了。瑟瑟是完整惊呆了，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是，这个男人竟然跪在了她面前，还跪得那般文雅那般天然。莫非说，他是有事要求她吗？莫不是要让她做祭司？但是风暖如何会让她去做祭司呢，莫非他也对神佛极其崇拜？还是因为别的甚么？

风暖方才那一声大喝，早已轰动了正在观舞的人们，云浮滑率先从人群里奔了过来。看到夜无烟受伤，他的神采俄然一沉，伸指导住了夜无烟背上的几处大穴。

本来如此，瑟瑟一怔，怪不得风暖要用北鲁国的方言和她说那句话，他是怕她回绝。这一刻，瑟瑟乍然明白，何故伊盈香对她那般仇恨，何故夜无烟要向她道贺，另有那些草原子民见到她浅笑见礼。本来，都是有启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