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史上最苦逼的皇上(上)[第2页/共2页]
实在,有如许一个臣子坐在殿内,他就算偷懒也不敢呀,演戏也挺累的不是。
作为酒囊饭袋,他也感觉没甚么不好的,不消忧国忧民,不消面对那写言辞晦涩的奏折,不消为国库的银两一天比一天少忧愁,他只要学会一件事,学着如何享用就行。
不过他现在的模样,可一点没有身为帝王的自发,反而像个做贼似的蹑手蹑脚,比及了这臣子的身边,还没等他的手碰上对方的肩膀,只见对方身侧仿佛长了眼睛似的,衣袖随便一拂,他的身子就被硬生生地逼退了几步。
只是这个拔除的过程是颠末好长一段时候筹办的,而这个拔除打算最早还与现在被下在诏狱的左都御史李东阳有关。
再加上,这些不管拥立他哪一个皇兄的臣子们固然没有拥立之功,但也不怕他当上天子秋后算账,以是,他就坐上了阿谁至高无上的皇位。
从早朝掉队入殿中到现在,这位臣子就大刀金马地坐到再殿内,这一坐,都坐了一个时候了,一句话都没吭一声。
“多谢圣上嘉奖。是否还要为为臣封赐一个上写‘活阎王’三字的金匾?”沉默了半凌晨的某臣子终究开口了。庆宁帝生生被这臣子的答复给噎住了。
他当然晓得本身这位被当朝大臣和老百姓称为“阎王”的臣子将李东阳下在诏狱的真正企图,可朝中其他臣子不明白呀!他们感觉锦衣卫批示使严望就是悬在他们头顶上的一把刀,能够暗中有无数的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如果那一日他们惹的这活阎王不欢畅,就会落下来要了他们的命。
实在,庆宁帝也晓得他刚才的偷袭是不会胜利的,过了几世,没有人被他更清楚这位臣子严峻的洁癖,最不喜好别人与他身材相打仗,如果现在换一小我,说不定早就被摔出殿门外,碰的头破血流了。
“哎,真是不好玩,难怪被都城的人叫阎王爷呢?”庆宁帝小声嘀咕道。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内阁首辅张载,东厂厂督黄权,另有当时的锦衣卫同知,现在的锦衣卫批示使严望起了严峻的鞭策感化,有这三人的支撑,其他持反对定见的臣子们也纷繁都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