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番外巫山[第2页/共3页]
血屠喉头一紧,情不自禁的靠近了对方,鼻尖对着鼻尖,再近一寸,就能毫无停滞的触碰到对方。
他的右手铁钳似的捏住清霄的下颌,让对方连最后的进犯也做不出来,更加深切的探了出来,细心的舔舐着每一个角落,连对方的津液也不放过,全数吞进了本身口中。
清霄蓦地睁大眼睛,那双标致之极的凤眼中第一次呈现了如此狠恶的颠簸,那是森寒凛冽的杀意,纯粹到了极致,就像一柄华丽的唐刀,斑斓,却可骇,稍有忽视,就会被这柄唐刀刺入心脏,今后万劫不复。
“苏映真,苏映真,苏映真!”血屠狂乱的叫着清霄的名字,不知倦怠的在他身上驰骋着,完整沉迷在这类没顶的快感中。
乌发,雪肤,红衣。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态极其冷酷,仿佛连人的血液也能冻住,可却更显出一种清寒到了顶点,近乎刻毒的美来,这类美就像刀锋划过的一顷刻,既有直面灭亡的伤害,又有存亡一瞬瓜代的刺激,对血屠这类人有着致命的吸引,乃至带来了几近颤栗的快感。
这小我狼狈的模样,即便是设想,仿佛也是一种轻渎。
这三种对比非常光鲜的色采现在却完美的融会在一起,超出统统,将万事万物都映托成了暗淡的灰白。
即便如此,暴烈的阳炎也在清霄体内冲撞不休,将他本身的灵力绞成了一团乱麻,因此外伤看起来并不严峻,但实际上清霄此时连一根手指也挪动不了,哪怕是个甚么都不懂的三岁孩童,只要有兵器,也能轻而易举的杀了他。
清霄蓦地展开眼。即便堕入了任人宰割的地步,那双线条美好的凤眼也未曾呈现一丝的慌乱,仍然是幽深而又安静的,仿佛寒潭。
“既然你连灭亡都不在乎······那其他东西必定也是不会在乎的罢!”
烈阳诀是述思道君的标记,为天下至刚至阳的功法,对身为冰灵根的清霄形成的伤害也最大,若不是述思道君到底还顾忌着上玄宗,在最后关头收回了一分劲力,恐怕血屠现在见到的,已是清霄的尸身了。
清霄对本身现在的状况清楚得很,血屠一样也清楚得很,两人互不相让的对视着,氛围萧杀而又奇特。
血屠刹时被他这类淡然的态度激愤了,眸中赤色渐深,只感觉一口气堵在胸口,恨不得能大吼一声将这郁气斥逐,但是恰好又吼不出,不上不下的梗在那边,说不出的难受。
很久,清霄率先移开了目光,淡淡道:“昔日我就说过,朝闻道,夕死可矣。现在亦是如此。”
血屠蓦地俯□,毫不游移的堵住了清霄的唇。
他的语气实在过分安静,仿佛议论的底子不是本身的存亡,而是一件微不敷道的小事,没有在此中投注一丝豪情,听起来的确教民气底发寒。
血屠向来也想不到,苏映真本来也会让本身落进如此狼狈的地步。
但就在此时现在,一座知名山头的山洞里,清霄斜倚在石榻上,容色惨白,束发的玉冠也崩断了,一头乌黑如墨的发丝迤逦在冷硬的石榻上,竟多出了一丝旖旎的意味。他也未曾着惯常的白衫,而是罕见的穿了一身红衣,一点纹饰也无,却更显出那种纯然震惊的美。
血屠神情莫测的盯着那一块血迹,忽而就笑了起来:“烈阳诀······你还真是不把存亡放在心上,连化神期的老怪也敢招惹。”
他一字一顿道:“本日你若不杀我,今后我必取你性命!”
蓦地高涨的,不但有血屠的肝火,另有可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