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路踉跄，跋山涉水[第10页/共10页]

陆岐然低头看她：“你喜不喜好？”

程如墨将电饭锅端出去，碗摆上桌，估摸着二人到时候要喝酒，便只盛了两碗饭：“开席了，吃完了再看吧。”

程如墨喉咙里似卡了一个硬块，当即把卡往回推：“我不要。”

斯须之间，程如墨内心已经动了千万个动机。刘雪芝这句话，仿佛一柄利剑，直接避开了她统统的防护与盔甲，干脆利落地刺入了软肋。

程德云正筹算去拿酒杯，闻声这句话了，手里行动也顿了下来。

程德云眯了眯眼睛：“那如何到这时候才搞工具？”

她垂眸，眼中染进些惝恍，想到了不久前在微博上看到的一段话：“我也想惊骇了就尖叫，高兴了就转个圈，爱就说出来，二十多岁还能用甜甜的目光看天下。但是这些是属于被爱庇护得很好的女孩们。”

陆岐然忽往前一步，将她手握住。程如墨悄悄站着，望着刘雪芝身影消逝在夜色里，然后缓缓回身将头扎进他怀里，久久没有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