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1页/共3页]
不过她还是决定问一问俞夫人,省的闹出幺蛾子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mm并不敷前提参选呢。”
俞馥仪强忍着不耐烦,淳淳疏导道:“宫里哪是那样好轻易混的,只拿前次小选来讲吧,当选的秀女有十六个,几年畴昔,有资格每日到皇后跟前存候的也只要五个罢了,其他的要么在争宠中落马,要么籍籍知名的偏安一隅……”
姐妹共侍一夫?这也太重口吧?俞馥仪只觉一道闪电朝本身劈来,刹时将本身劈的外焦里嫩,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讷讷道:“宫里这类吃人的处所,我一个在这里享福也就罢了,何必又把mm送出去?”
当年太后入宫八年未有生养,又不招先帝喜好,皇后之位岌岌可危,秦家这才又送了庶出的蕙太妃出去,只是没等蕙太妃有孕,太后自个就先怀上了,然后蕙太妃就被打发到离乾清宫最远的景阳宫自生自灭了,比及先帝殡天后,又被发配去守皇陵,至今也不知是生是死了。
先前能与内阁次辅的儿子订婚,那是因着俞敏远头这个太傅的干系,现在俞敏远不在了,俞家一落千丈,便是俞韫仪未曾定过亲,也很难寻获得林家这类前提的夫家,更何况她现在还顶着个望门寡的不吉利名头?勋贵庶子、五六品小官的嫡子,如何都不会娶不上媳妇的,人家情愿抛出橄榄枝,不过是看在本身这个育有皇子的德妃面子上罢了。
俞韫仪原是与住在储秀宫前殿正殿、内阁次辅林栋的嫡幼女林昭仪的兄长林朝阳定了亲,不想结婚前两个月林朝阳俄然得绞肠痧一病呜呼了,才刚及笄的俞韫仪便成了望门寡。
俞夫人刚要张嘴,却被俞韫仪抢了先,她高仰着头,一脸理所该当的说道:“大姐替外祖父向太后求个五品以上的虚衔便是了,大姐那样受太后看重,她白叟家也乐得你多一个帮手。”
俞馥仪宿世是半个驴友,曾徒步过青藏线、川藏线,还登过几个难度较小的雪山,现在穿越成宫妃,只能被困在紫禁城这片狭小的四方空间里,对同道中人的俞绍仪只要恋慕妒忌恨的份儿,实在说不出甚么攻讦的话语,只得将话题转移到俞韫仪身上:“mm的出息可有端倪了?”
“夫人、二女人,这边请。”谷雨抬了抬手,引着不甘不肯的俞夫人跟满脸仇恨的俞韫仪出去了,没一会返返来,鼓着腮帮子吐槽道:“不是奴婢多嘴,夫人跟二女人也太不着调了些,竟半点不替娘娘着想,若娘娘真的听了她们的话顺从了她们的叮咛,那娘娘今后另有甚么颜面在这宫里待下去?”
俞韫仪转着脑袋,目光在东次间铺陈了古玩安排的多宝阁、落地的西洋玻璃穿衣镜、自鸣的玳瑁时候钟、白玉香薰炉以及前朝书画大师吴尊宇的上一一划过,扁了扁嘴巴,一脸不附和的嗔道:“瞧大姐说的,如此繁华繁华,也算享福的话,那天下间可另有不享福的处所?”
“本宫身子才刚大好,太医叮咛万不成久坐劳累,就未几留母亲跟mm了,得空我再求皇后宣你们出去罢。”懒得再同她们周旋,俞馥仪直接叮咛谷雨送客:“谷雨,替本宫送夫人跟二女人出去。”
话题转到太后与蕙太妃身上,俞馥仪脑筋俄然复苏起来,然后想起一个事儿来。
俞馥仪斜了谷雨一眼,叮咛道:“去,端两盏西瓜汁来。”
俞夫人见状也尝了一口,赞成的点了点头:“甜丝丝,冰冷凉的,比酸梅汁更能解暑,难怪皇上会赞不断口。”
不愧是一家子,这对母女的长相跟俞馥仪同属一个气势,都是瓜子脸杏眼樱桃嘴,典范的小白花长相,只不过俞馥仪是伪白花真呆板,而这对她们则是真正的表里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