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3页/共4页]
哼完又吃紧的弥补道:“爱妃除外,你的嘴巴紧的跟甚么似得,不然郑贵妃也不会跑到你这儿来喝酒,还喝个酩酊酣醉。”
沉鱼出去给司马睿跟俞馥仪行过礼后,用一种既欢畅又担忧的语气说道:“我家娘娘从长春宫归去后,喝了醒酒汤便睡下了,谁知才睡了一炷香的工夫就醒了,醒来后连连干呕,可甚么也没吐出来,神采却白的吓人,奴婢忙打发人去报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当即便令人去请太医,太医来后一诊脉,竟诊出个喜脉来……只是我家娘娘年前才小产皇上您是晓得的,加上今个儿又喝了这么多酒,太医说胎相非常不稳,稍有不慎便会保不住,令我家娘娘卧床疗养,临蓐之前一步也不成走动。”
司马睿鼓了鼓腮帮子,哼道:“朕恼了你,但没恼朕的宝贝小闺女,别觉得朕是为了你才留下的,若你肚子里没揣着朕的宝贝小闺女,朕一早就走人了。”
郑贵妃分开后,司马睿往炕床-上一歪,寂静了半晌后,怏怏的说道:“爱妃你说的对,宫里的妃嫔瞧上的不过是朕这个天子罢了,与朕这小我无甚干系。”
话虽如此,没有台阶,还是有些下不了台,因而他哼的一声站起来,丢下句“今个儿翻郑贵妃的牌子!”,便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赏!”司马睿叫赵有福赏了沉鱼个大荷包后,便摆手道:“你去吧。”
沉鱼忙道:“瞧娘娘说的,酒是我家娘娘自个提出来要喝的,与娘娘何干?”
俞馥仪笑道:“恼了您还不拂袖而去?”
一口一个福宁大长公主,连姑母都不叫了,却又称呼保宁侯夫报酬二表妹,亲冷淡近可见而知了。
谷雨朝俞馥仪看过来,俞馥仪笑骂道:“真是个没眼力的,没瞧见皇上要借酒消愁么,还不从速倒酒?”
闻言以后,司马睿竟然笑了,用非常赏识的语气说道:“赵振这小子倒是痴情,朕推测了他会抢人,却没想到他这么断交,竟然直接给二表妹安了个新身份,让她与福宁大长公主府以及长宁侯府划清了边界,如此一来,福宁大长公主想拿捏她都不成了。”
然后“呸”的一声吐出来,一脸嫌弃的说道:“太软绵了,跟个娘们兮兮的女子似得,一点都不过瘾。”
俞馥仪正拥戴的点头呢,俄然听得司马睿在耳边道:“她若生下皇子,琰儿的职位可就不保了,你竟还替她说话,莫非你是个傻得不成?”
“别乌鸦嘴。”司马睿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起家没好气的将她拉起来,骂道:“叫你别拘泥这些虚礼叫你别拘泥这些虚礼,说多少次你都不听,如果伤了朕的宝贝小闺女可如何是好?”
这倒也是,司马睿本就冷着福宁大长公主,太后自不消说,而皇后只会打太极做不了主,碰一鼻子灰的福宁大长公主天然就偃旗息鼓了,现在她的长女郑贵妃有了身孕,福宁大长公主有了依仗,气势必然再次放肆起来,还不知会闹腾到甚么境地呢。
晓得他被郑贵妃的一番酒后真言打击到了,俞馥仪也式微井下石,安抚他道:“反正您是天子,瞧上您这个天子跟瞧上您这小我,又有何别离?摆布都是您罢了。”
司马睿哼道:“后宫里的女人,个个都是长舌妇,偏郑贵妃又是个爱面子的,出了如许给人平增谈资的丢脸事儿,她内心能痛快?不借酒消愁才怪!”
司马睿闭眼叹了口气,无法道:“她有孕本是件丧事儿,好歹毕生有靠了,偏赶在这个时候,机会真是太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