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2页/共4页]
太后气的脸都青了,深吸了几口气才将火气压下去,哼笑道:“猫儿现在已嫁作别人妇,不比待字闺中时安闲,岂能平撇下一家子长幼不顾,自个跑到宫里来待上三五个月?倒是虫娘现在尚小,倒是能够送出去。”
俞馥仪板起了脸,一本端庄的说道:“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冯充华行刺皇上,皇上要措置她,妾身这个为人妾侍的,只要服从的份儿,是断断不敢违逆的。”
太后搬返来一城,唇角扬了扬,对福安长公主说道:“转头哀家宣王太医来给猫儿瞧瞧,他虽是在天子身边奉侍的,但这方面的医术却不比妇科令媛圣手的王太医差,让他来断一断,看是个甚么说法。”
顿了顿,又掩唇笑道:“若嫌临时抱佛脚不赶趟,干脆将她送到太后身边来,待上个三蒲月的,没准就能跟二女人一样,有好动静传出来了。”
福安长公主被噎了一下,随即哼了一声:“不是这么论的,你与她有亲,又同是皇上的妃嫔,且同住在一个宫里,她出了事儿,您总不好袖手旁观吧?”
王皇后笑了笑,感激道:“承您吉言了。”
冯充华与人通奸的事儿,司马睿并未让其传到太后耳朵里,故而太后并不知此中内幕,但“行刺天子”这么一条罪名,就充足让她胆战心惊了,毕竟她已经死过一个大儿子,若连最后的依托小儿子也出事儿的话,幼帝即位,不但她今后得看别人神采度日,就连大周江山社稷都要不稳,故而她听完冯氏的话,立时大怒,一巴掌拍在身边高几上,冷声道:“无辜不无辜,自有皇上定夺,你一个出嫁女,相夫教子管家理事才是端庄,少掺杂这些不该掺杂的,不然赵王府容得下你,哀家也容不下。”
这头说的热烈,那头赵王府的大奶奶冯氏皱着一张苦瓜脸,哀告的看着赵老王妃,赵老王妃平素最爱这个长袖善舞的孙媳妇,见不得她这番不幸兮兮的模样,只得厚着老脸对太后说道:“年前传闻宫里闹刺客,还牵涉到了我这大孙媳妇的堂妹冯充华……太后您也晓得的,她阿谁堂妹冯充华丢了十几年,才刚认返来没多久,这些年她在外头境遇如何,又结识了哪些三教九流的,家里人一概不晓得,现在闹出来这事儿来,她是罪有应得恕无可恕,但冯氏一族本属无辜,还望莫要将他们连累出来。”
俞馥仪算是了解为何王皇后要给她们这些高位妃嫔露面的机遇了,清楚是让她们来吸引火力的,这不,她温馨坐着啥也没干,连茶都端起来喝一口呢,火就俄然烧到自个身上来了。她抿了抿,含笑道:“长公主真会谈笑,真要计算起来,您是皇上的姑母,冯充华也算您的小侄媳妇,可比妾身这个拐了几道弯的瓜蔓子亲戚近多了,不也没见您替她说句话?”
说着又让康雅郡主上来伸谢,太后随便的抬了抬手:“自家人,很不必如此。”
俞馥仪“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见世人目光看来,忙收敛神采,对郑贵妃小声说道:“我也不耐烦同姐姐回嘴,且过一阵子再看,到时只怕不消mm我说甚么,姐姐自个就想打自个的嘴。”
她回长春宫盥洗过,换了身衣裳,随便用了点早膳后,便仓猝的赶去慈宁宫。
不过这些话旁人说也就罢了,郑贵妃与自个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口口声声说司马睿对自个动了至心,这于她来讲有何好处?莫非是借此向本身抛出橄榄枝,正式吹响搞死搞残安淑妃的号角?可机会有些不对吧,她这会子正该是尽力绊住司马睿好生个皇子下来的时候,没有皇子傍身,该死安淑妃又能如何,也不过是给自个做嫁衣裳罢了,她会有如此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