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拜师[第1页/共2页]
“那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有一天终能派上用处的。”杨风当真道。
吴大海用手捏起一块银子看了当作色,又吹了吹,放在耳边听了听,暴露了一丝对劲的笑容,朝杨风微微颔了点头:“年青人,贫道收徒,本来是不收学贡的,何如这两年观内香火不盛、手头宽裕、入不敷出,才出此下策。你既能交纳学贡,那就是我白云宫第十七支脉红木岭三清观的弟子了,从今今后,你要用心修道、研讨玄学、以期早成正果!”
“嗯,老三,为师亦晓得你不成能听懂。不过这也没干系,刚才为师讲到了一个重点,不知你可曾留意?”吴大海再次看着杨风道。
周大福拍着杨风的肩膀道:“风子你表示得还不赖,总算没有惹师父吹胡子瞪眼睛。”
“不是‘断玉’,是‘断欲’,断绝心中的‘欲念’。所谓‘欲念’,也就是见了标致的女孩子不成动心,更不成想入非非――不过他说的这些你不要当真,他只不过是要你心无邪念、一心用在修道上罢了。好了,先来看看我们的居处吧。刚才我们呆的那屋子叫前殿,是师父‘传道授业解惑’的处所,也就是我们听老头子絮干脆叨的处所。中间这片空位就是我们练功的处所,左边一进三间屋子是厨房、杂物间和饭堂,右边一进三间屋子供奉着三清老道的牌位,最后边阿谁小门里出来有一个院落,那就是我们住的处所了,我住东配房,谢师弟住西配房,你就住那间偏房吧。”
杨风点了点头,正色道:“大福哥、方吾哥,我们虽是一个村里长大的小孩,但现在拜入了道门,就是同门师兄弟了,我此后该以大师兄和二师兄称呼你们。”
杨风则和周大福、谢方吾向外走去,筹算去安设一下卧房。
杨风茫然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没有听懂,怎能说听懂了?”
走过周大福他们练功的园地时,杨风的目光落到了两根庞大的石柱间用粗藤条吊着的一块三尺来长、五寸来宽的木板上,不由猎奇道:“你们练功之余还荡秋千?”
杨风微微摇了点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俗话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故意人’……”
吴大海暴露了一丝笑意:“好!你能听清这两个字,这就证明‘孺子可教’也!“
杨风只得站了起来,垂着双手,呐呐道:“师父说得过分通俗,弟子一句也没听懂……”
“师父,我们可没说骆驼象马背肿!”谢方吾忍不住高呼道。
吴大海又讲了一会儿道,便宣布闭幕,明天持续讲课,然后背负着双手转到内堂去了。
吴大海赐了座,捋着下巴上的几根山羊髯毛道:“杨风,你既入我门,那我便将传授你白云宫修真之秘法。在传授你秘法之前,你起首要明白甚么是修真。修真者,是指在学道的过程中求得‘真我’,‘去伪存真’,故为‘修真’……上面我只夸大最首要的一点,那就是‘断欲’!何谓‘欲’?即心中所存之欲念也。修道讲究六根清净,也就是要断绝心中的欲念,一心一意用在修道上……修真的最高境地就是脱胎换骨、登临仙界、万劫不老!你明白吗?”
“嗯,看来你还算诚笃,不象他们两个,不懂装懂,强不知觉得知,见骆驼就说马背肿!”
“御剑?不是说师父他白叟家不会御剑么?莫非他还筹算传你们御剑之术?”杨风奇特道。刚才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已经传闻了吴大海固然功力深厚、但却不会御剑的事。
周大福笑道:“这个东西就是个玩物,哪有现合用处?再说了,我们师兄弟这一辈子能够都是骑马在地上跑的命,哪有能够御剑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