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拜师[第1页/共2页]
杨风微微摇了点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俗话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故意人’……”
吴大海暴露了一丝笑意:“好!你能听清这两个字,这就证明‘孺子可教’也!“
周大福拍着杨风的肩膀道:“风子你表示得还不赖,总算没有惹师父吹胡子瞪眼睛。”
周大福和谢方吾忙道:“不必客气、不必客气。不过我们多了一个师弟,这也是幸事啊,哈哈。”
“你明天是第一次听师父讲道,必然要表示出充足的诚意来。如果你说没懂,那就表示你心不在焉,对师父的教诲不放在心上!以是你必必要说听懂了!”
不过对于门徒的抗议,他也并没有表示得过于恼羞成怒,这也怪不得他的两个门徒敢在内里说他的不是。明显他并不是那种正言厉色的师父。
周大福笑道:“这个东西就是个玩物,哪有现合用处?再说了,我们师兄弟这一辈子能够都是骑马在地上跑的命,哪有能够御剑的那一天?”
杨风这才复苏了过来,朝吴大海行拜师之礼。
“风子,你要不要上去试一下?”谢方吾笑道。
杨风只得站了起来,垂着双手,呐呐道:“师父说得过分通俗,弟子一句也没听懂……”
“师父,我们可没说骆驼象马背肿!”谢方吾忍不住高呼道。
走过周大福他们练功的园地时,杨风的目光落到了两根庞大的石柱间用粗藤条吊着的一块三尺来长、五寸来宽的木板上,不由猎奇道:“你们练功之余还荡秋千?”
周大福忙从杨风的怀里拿过了一个沉甸甸的大承担,举到吴大海面前道:“师父,这就是他交纳的学贡,刚好三百两银子!”
谢方吾道:“师父他白叟家在这件事上确切臭到了家,不过他还是但愿将来我们能够学会御剑之术,为他白叟家争光,是以做了这个道具,平时让我和大福哥师兄在这上面练习。”
吴大海又讲了一会儿道,便宣布闭幕,明天持续讲课,然后背负着双手转到内堂去了。
“老三,为师刚才所说,你可都听懂了?”吴大海再一次逼视着杨风道。
杨风固然憨纯,但并不愚鲁,当下回道:“弟子好象听到师父提到‘断玉’,不知这‘断玉’到底是如何回事?”
周大福忙上前推了他一把道:“还楞着干甚么?快叩首拜师啊!”
杨风则和周大福、谢方吾向外走去,筹算去安设一下卧房。
周大福、谢方吾一齐笑道:“这个不是秋千,是用来练习御剑的。”
“御剑?不是说师父他白叟家不会御剑么?莫非他还筹算传你们御剑之术?”杨风奇特道。刚才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已经传闻了吴大海固然功力深厚、但却不会御剑的事。
“嗯,看来你还算诚笃,不象他们两个,不懂装懂,强不知觉得知,见骆驼就说马背肿!”
吴大海眼睛一亮,将拂尘朝承担一指,那承担顿时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似的,平空飞了畴昔,稳稳地落在吴大海面前的神案上。那承担接着本身翻开,平摊在了神案上,承担里的银子也滚满了桌子。
杨风茫然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没有听懂,怎能说听懂了?”
吴大海用手捏起一块银子看了当作色,又吹了吹,放在耳边听了听,暴露了一丝对劲的笑容,朝杨风微微颔了点头:“年青人,贫道收徒,本来是不收学贡的,何如这两年观内香火不盛、手头宽裕、入不敷出,才出此下策。你既能交纳学贡,那就是我白云宫第十七支脉红木岭三清观的弟子了,从今今后,你要用心修道、研讨玄学、以期早成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