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闲言碎语[第2页/共2页]
见着程德全过来,刘大花他们几人如蒙大赦。
刘大花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着大腿就嚎:“我那不幸的二儿子啊,年纪悄悄的就去了,留下这么个恶媳妇,欺负到他老子亲娘头上来了啊,要把他爹娘都气死了啊!不敬不孝的东西,连我老程家的家业,都要被她掏空去补助娘家了!”
面对如许的奇葩郭喜安毫不客气,张嘴调侃:“公爹这话实在好笑,之前向佑向泽忍饥挨饿的时候,如何不见你过问一声?他们被婆母和嫂子吵架的时候,你如何不说他们也是程家子孙?这会分了家了,你倒是想起来他们身上也流着程家的血了?”
这般大逆不道又热诚的话骂得程德全乌青着脸,发展几步,差点没被气厥畴昔,烟杆也拿不稳了掉在地上,伸脱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郭喜安,倒是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德全拎着锅烟袋,神采有点冷,他看着郭喜安道:“分了家,你倒是出息了,我之前倒是从不晓得你有这般利的嘴舌,你也不消混合视听,我们明天来,就是为了给向佑向泽做主来的。”
郭喜安真将近被气笑了,这老货,话里话外埠将她和本身亲儿子分裂开,竟自夸他们比本身这个亲娘和向佑向泽更有深厚的血缘,乃至比本身这个亲娘更能做向佑向泽的主。
看着她们伪善的嘴脸,郭喜安嘲笑,“婆婆和大嫂这话说得奇特,仿佛是畴前我和两个孩子在老程家就是吃白食的一样,我男人还在时,每月寄返来的月钱,已经充足老程家一家人的开消。”
程德全不睬会她语气里的讽刺,持续道:“就算是分了家,向佑向泽也是我程家子孙,这些产业都是他们兄弟二人的,他们年纪小,我们不能看着他们被人欺诈,让人华侈了家财,乃至于被人鸠占鹊巢。”
“哦,公爹这番谈吐,是在应战国律礼法吗?对后代来讲,母亲竟是外人?不晓得公爹的母亲听到您的这番谈吐,泉下有知,会不会悔怨当初将你生下来时,没把你摔死在尿桶里?”
程德全被郭喜安毫不客气的一番言语气红了脸,他举着烟枪指向郭喜安,胸口急剧起伏,眼里的肝火仿佛要烧死郭喜安普通,“我是向佑向泽的亲爷爷,我们才是血脉一宗,而你,不过是借了个肚子,毕竟还是一个外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