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辩天地[第3页/共3页]

戴言会心一笑，安闲说道：“以先生之条约异来讲，没有比较则必定没有高低，全部地球何为上，何为下总要先有一个定义。借使我等居于地球之上部，以先生之观点，在地球另一边与我们相对之处，其必定是没有人的，其人都从地上掉到天上了。但是先生可知，我等为何能够安稳的居住在地球大要？即便我等拿出一块石头奋力扔向天空，石头终究也还是会掉落到地上，而不会飞到天上去，这又是为何？在小子看来，这实在都是因为我等遭到了地球的吸引力。”

对于这个题目，惠施想了以下答复道：“公子问鄙人六合有多大，鄙人对此不觉得然。以鄙人看来，天与地卑，而山与泽平。何也？无不同也。鄙人先前曾言，无外者为至大，但是以六合与无外者比拟，则六合为小也；无内者为至小，池沼与高山比拟，二者没有一个比较，是故有山与泽平。公子所问六合有多大，以鄙人看来，此问无任何标准，又有谁能答呢？”

但是惠施毕竟不是茹素的，他答复道：“六合虽大，其必定有鸿沟，这是必定的。但是鄙人并未实际测量，又如何能够晓得六合之详细大小是非呢？比方夏虫之不成语冰，夏虫不知有冰，又安能与之论冰？此笃于实也。鄙人不知六合之详细大小，此一为鄙人却未测量，其二则为六合虽有限，然其鸿沟非常人可达，故无人可测其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