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战场[第2页/共2页]
可,谢云初能给他写信,他的确是没有推测。
他上前清算桌上的泥炉、酒杯,却见谢云初面前的那酒杯已空。
信中,谢云初说……那日萧知宴上了他马车之事,他偶然奉告旁人,让萧知宴戒心不必如此重。
萧知宴强压下心头的戾气和烦躁,同沈安闲说:“你替我写密信奉告父皇,现在替北魏打江山,是为了拿回岷州以南,对今后我们收回大理国土有好处,若西南国土能在父皇在位时拿返来,父皇又如何能不算是大邺的明主圣君!”
等回到汴都城,见到本身的老爹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说这来疆场一趟,没能杀敌致胜,竟给人当厨子了。
还说,他的义兄柳四郎偷偷来了虎帐,他挂记义兄安危,以是暗里打造了甲胄,请萧知宴的人送来火线,拜托萧知宴代为转交柳四郎。
萧知宴深沉的黑眸中有笑意。
萧知宴轻抚着甲胄,皱眉不吭声。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萧五郎竟然还将她说过的话记取。
他不是没有试过偷偷上疆场,可抄着菜刀急吼吼追上去,连喊杀声都没有听到……就被抓了返来,几乎以逃兵罪论处被活活打死。
大邺将士齐声号令,山呼二殿下千岁,声震四野。
阿夏安设好萧五郎出来时,月光清风中黄角古树下,红泥炉子还燃着,谢云初已没了踪迹。
不消沈安闲说完,萧知宴也明白,他那位父皇……想来是附和的。
银色面具染血的萧知宴,凛然骑于乌黑如墨的神驹之上,生生掰断箭尾的断箭还插在他的肩甲处,甲胄浴血,周身都是凌冽内敛的杀气,仿如血池修罗。
云昭定然是因担忧疆场刀枪无眼,这才以送甲胄之名,给他送信……让他将人手召回身边来。
就连军医来为萧知宴包扎伤口,萧知宴都没有让军医进帐。
此时的柳四郎,还在前面骂骂咧咧的烧火、剁菜。
他起家走至箱笼前,翻开箱笼,拎起内里的甲胄瞧了眼,他不是很想将这甲胄给柳四郎。
萧知宴谨慎将信纸叠好,从桌案下拿出一个锦盒,将谢云初送来的信,与谢云初之前的文章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