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杀气[第2页/共2页]
“距前次相见,已有快两年了吧……”萧知宴腰腹伤口不适,调剂了坐姿,“纪先生还是儒雅温润的旧时模样,只是不知……纪先生是否还记得你的妻室?”
萧知宴看着劈面高雅暖和的男人,把玩动手中的棋子:“不然呢?君子如纪先生,会提剑杀人吗?”
一贯儒雅温润的纪京辞抬眼,含笑看着劈面的萧知宴,月色下苗条莹润的指尖抵着玄色棋子,悄悄往前一推,将黑子推到了绝杀的位置:“但愿,这是最后一次。”
但,对于谢云初,他曾落空过,未能将她护好。
几近能被皎月清晖穿透的寒光利剑之上,感染着萧知宴的鲜血……
“主子!”白棠利刃没法从青锋的绞控中摆脱,弃剑飞冲畴昔,要以身为萧知宴挡剑。
白棠闻声敏捷取了披风将面色惨白的萧知宴裹紧:“主子,那彻夜和纪先生之约……不如就推后吧?”
萧知宴猛地踩住桌案,一跃向后翻身,推开要替他挡剑的白棠,仰身避开寒光,那薄如蝉翼的软剑没能如预期划破萧知宴的喉咙,只划破了萧知宴胸前丰富的衣裳。
故而,这一次谁都不能将她再次夺走,谁也不能伤她分毫。
利刃碰撞比武所生的罡风,激得桌案竹叶飞起,烛火与熏炉白烟具是闲逛。
纪京辞已经晓得借尸还魂之事,只是谢云初不晓得纪京辞已经晓得吗?
那么,非论支出甚么样的代价,他都要杀了纪京辞。
萧知宴瞳人微紧,不测之余,也看得出纪京辞武功毫不在他之下,若他未受伤真想好好与纪京辞一战。
萧知宴阴沉冰冷的语声未落,没有涓滴犹疑的白棠已利落拔剑,朝纪京辞挥去。
溪水林间的朱漆青瓦八角亭台内……
势均力敌。
萧知宴眸色微沉……
萧知宴与纪京辞隔着桌案相对而坐,黄花梨木的桌案上摆着棋盘,亮着一盏忽明忽暗的明灯,鎏金傅山熏炉升的袅袅白烟随夜风左摇右摆。
萧知宴约见纪京辞,本来筹算非论是用逼迫还是利诱,都要让纪京辞说出他有没有同云昭成过亲!
“别张扬,取件披风来,去医馆。”萧知宴缓声道。
“纪或人给了殿下机遇,殿下不该脱手。”纪京辞语声如旧暖和。
纪京辞是个文人手无缚鸡之力,萧知宴自傲能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