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大皇子妃[第1页/共3页]
不过这洗三礼都已经完了,说她是至心来贺,怕是谁都不信。
到了当时,宫里人才晓得这位出身盘曲惹人唏嘘的大皇子是如何的包藏祸心!他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童,手腕暴虐比他生母也不遑多让。
毕竟这都城很多人都觉得公主对前驸马情根深种,哪怕五年前驸马战死也果断地留在徐家守寡,还要哺育孩子孝敬老夫人,都感觉她寡居糊口艰苦不易。就连父皇和母后都很少提到徐肃,怕她因为被徐肃孤负至今心伤难愈。
承熹浅含笑了,她自认两人没靠近到那境地,却不知她这皇嫂到底是不会说话呢?还是用心不良呢?
大前年的某次朝会上,她这个兄长不知于朝堂上说了甚么,惹得百官哗然,父皇大发雷霆,攻讦他:“气度局促,刻薄易怒,不堪器用。”
听母后说女子的春秋苦衷全写在一双手上:细致柔滑申明养尊处优,粗黑涩粝是为日夜劳累;女子手白且经络清楚申明身材抱恙;手背筋骨高耸申明常常活力……
这位大皇子十四岁就出宫落了府,现在已有二十七岁,至今未能封王,更无封地,以是仅以大皇子作称。
她的母亲明夫人重重拍了下淑妃的手,责怪地看了她一眼,这明显是太子的钟粹宫,她却喧宾夺主不好,拍了拍她的手以作警示。
她的父皇向来是个仁善的人,做了天子多年真龙气势见涨,可这心性却老是变不了了。父皇一贯倡导行孝重义,而这大皇子幼年时做下的那事儿触了父皇的底线,懂事以后却又残暴嗜杀,更是惹父皇不喜。
好好的一场洗三宴,被搅合得不欢而散。淑妃从枝头捻了些碎雪,感觉太冷又从速抖掉了,皱着柳眉抱怨道:“我还想多听母亲说说家中的事,此人也不知做甚么来的,说的甚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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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明夫人握着淑妃的手细细看去,神采如有所思的模样。承熹看得心中暖暖,想起本身出嫁后每次回宫,母后也会翻来覆去、细细地看她的手。
淑妃娘娘扬声笑道:“承熹嘴甜,回宫这些日子老是能讨我们欢心,小世子也聪明敬爱,我才不舍得放他们出宫去住呢!贤妃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承昭太子前些年还曾思疑他用心叵测,暗中察看了两年,却从未发明大皇子与朝中大臣有半点打仗。
大皇子又长了两年,听宫人来报他常常杖毙身边宦监,偶尔也打死太小宫女,脾气乖戾,残暴嗜杀,身边的宫人不知换了几批。而后文宣帝便完整冷淡了大皇子,只要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晤上两面。
甚么“亲情牌”,甚么“心软”,外人听着胡涂,承熹内心倒是明显白白的。
看她起家要走,大皇子妃也站起家来走近,抬高些声说道:“承熹,你兄长与你多年不见,甚是驰念。你如果哪日得了空子,便出宫去我府里逛逛,我与你兄长订婚自相迎。”
思考斯须便温声道:“您若想出宫回家看看,与我母后请个旨就是。”怕她心有顾虑,又笑着补道:“有我在一旁说好话,保管母后同意。”
明显承熹只见过这个嫂子几面,可大皇子妃这么一句话就把她和大皇子划到了承熹的娘家人里头,语气非常靠近。大要看来心机直白,可实际如何样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这位皇子妃,跟她的夫君一样低调,深居简出闭门谢客,把“夫唱妇随”这个词归纳了十成十。现在,竟然呈现在了承昭头个孩儿的洗三宴上,倒真是稀客了。
话中隐含了很多思家之情,承熹低垂眼掩去了眸中怜悯之色——淑妃虽是四大妃之一,可身在内廷作为宫妃想见家人也是极难的。淑妃性子又跳脱,想来比别人更想家。幸亏这宫里皇嗣少,没有那些明争暗斗,淑妃也算是多些能说话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