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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朝驸马须知》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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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食髓知味[第2页/共3页]

承熹只好哄着他上床去睡,可江俨明显脑筋都不复苏了,手却还不循分,伸进她的小衣中摩挲。嘴里不知干脆着甚么,声音低不成闻,承熹也没听清。

承熹一向怕他发热,一夜都没睡。傍晚时江俨喝了止痛安神的汤药,这时睡得极沉,却极不循分,约莫是那金疮药药效太好,伤口收口时痒得短长,他时不时便想要翻过身睡。

承熹轻飘飘瞪他一眼,不想接这话,只和顺地在他背上揉按,把药膏都揉化出来,伤才气好得更快。

江俨在床上趴了五天,筋骨都软了,还不敢抻个腰,只能憋屈地躺着。

“先纳作面首也无不成,三月后我再嫁给你。”承熹微垂了眼,一时有些羞不敢看他,说的话却极当真:“不管父皇母后是否反对,我都嫁给你,不会再叫你委曲。”

江俨眸光一闪,低声哼了一声:“疼。”他哥先前说过,男儿不能甚么事都死命扛着,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就要软,该喊疼的时候就得拉上面子喊。和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一样,偶尔软弱的硬汉更招人疼。

果不其然,承熹心一颤抖,她与江俨共处这么多年,仿佛是头一回听他喊疼。一时差点落了泪,赶紧坐在床边,把太医给开下的药膏详确涂完。

承熹口干舌燥,只想下床喝口水,恰好一只铁臂还紧紧揽在她腰上,如何挣都挣不开,还在她耳畔哑声梦话:“……公主喜不喜好?”

听了江俨这一番话,也不如何活力了,便温声说:“此后不必再找他,听人说人的运势不能说破,于你于他都不好。摆布你我二人都在一起了,算或不算又有甚么别离?”

还时不时眸光温怜地看着他,等江俨转过视野的时候,立马挪回书上。

他此时俯躺在床上,两臂交叠做枕,下巴颏抵在上头,肩膀都有点耷,本来健壮的肩背上尽是隆起的红痕,叫人看得心颤。眉睫低垂,烛光映下一小片暗影,仿佛非常难过的模样。

他仍握着承熹的一只手没松开,承熹指尖摸摸他下颌上又冒头的小青茬,问他:“你怎的不说话?”

江俨一怔,一时眸亮光如星子,从速敛下唇畔笑意:“无需施礼。”想了想,又忍着笑当真道:“如果公主能赏一个洞房花烛夜,就再好不过了。”

她外衫最上头的一颗扣子是解开的,暴露一小片细致的雪颈。人前不会如许,只要在他这里呆得最舒坦。迟早各沐浴一回,她擦头发只擦到半干,一绺一绺的湿发垂落,衣领上沾着的藐小水珠也美。

承熹每日就坐在江俨床边看书,看到风趣的处所还给江俨讲讲。江俨文才不成,以往都是死读书的,答不出甚么有新意的观点。承熹怕他听得无趣,便换成各地的纪行妙闻,每天念给他听。

江俨听话地点头应了,却听公主又说:“那现在筹办婚事,三月后你我结婚,你不准再提面首的事。”

瞧公主的模样,定是分歧意了。江俨勉强扯出一个笑说:“我听公主的。”话落却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没说话,还要熬三个月,才气名正言顺的抱她。如果那算命的当真算错了,三月内没法结婚,怕还是得重提面首一事,指不得不比这回顺畅。

偶尔在丫环寺人口入耳过的粗话都在承熹脑筋里绕啊绕的,她也想骂人了。

时不时还问他:“江俨你热不热?饿不饿?渴不渴?”照顾得无微不至。

做面首约莫就是头了,以布衣出身去做驸马,江俨从不敢如许期望,只感觉是那算命的这回算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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