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逢场作戏为棋子2[第1页/共2页]

冯润绝望地闭上眼睛，心已是骤凉，“臣妾明白了。既然如此，请陛下善待我二妹。”

“你是说冯媛？”他嘲笑，“你二妹太诚恳木讷，对那老太婆过分忠心，不好节制，以是朕不成能宠幸她。倒是你，比她聪明多了，朕给你这个机遇，让你在那老太婆面前好好表示。”他俄然将脸靠近她，鼻息的热气喷在冯润的脸上。

冯润紧闭双眸，眼角落下一行清泪，翻过身，持续佯装熟睡。

碧华皱眉提示，“朱紫，这里是大魏皇宫，着汉装仿佛不太好……陛下朝晨刚从这儿走，您就着汉装，不是明着和陛下作对吗？”

…………

拓跋宏放开她负手而立，眯起眼睛玩味地看着她，“朕早就推测老太婆必然会把你们冯家的女子一个个送进宫里来。她最宠你三妹冯清，可她年纪还小，以是就先把你和冯媛先送进宫里来监督朕，你们觉得朕会中这个骗局吗？”

“阿宏，这么多年了，我在你的心目中，当真没有一席之地吗？”冯润反问，语气中带着些许诘责。

“陛下都已经走了，他是心存防备的。本宫与二妹一同进宫，按理说不分高低，大婚当夜，他特地安排本宫侍寝，态度再明白不过。一来是教唆，二来是摸索，三来是警告。”

冯润的身子微微一颤，擦干眼角的泪，自床上坐起望向拓跋宏笑道：“天气还早，还不到上朝的时候，陛下何未几歇息一会儿。”

沐浴后，碧华拿来一件藕荷色的鲜卑族袍子，冯润见了摇点头，“本宫要穿汉装。”

“没有当真最好！”拓跋宏微微惊奇，深深地看着她，“你最好别期望朕能真的对你好，更别期望能从朕这里获得甚么！”

“本来你始终都防着我……”

拓跋宏像是听到了天下上最好笑的解释，讽刺一笑，“冯清是博陵长公主的女儿，算是半个皇亲国戚，老太婆那么宠她，定会对老太婆言听计从，将来必定也是要送进宫里来的。你二妹冯媛生性儒弱，过分木讷，甚么情感都写在脸上，朕天然不会打她的心机。”他伸手捏住冯润的下巴，“而你资质聪慧，又晓得收敛，老太婆对你还不敷信赖，天然不会交代你甚么。在此之前，朕若不能节制你，未免过分无能。”

一夜畴昔，全部内宫一片红艳艳的喜气，悄悄地，忧喜自知。

“可……但是……”

“如何？一夜没睡好？”戏谑的声音本身后冷冷响起。

她的态度令他微微一怔，但随即豁然。

“朱紫说的是。”

“但是……太皇太后那边如何交代？”

…………

守夜的寺人高敛听到动静，忙出去奉侍其换衣。

“但是甚么？”

冯润晓得贰心中有气，摇点头，别过脸惨淡一笑，心头出现疼来，“陛下都未曾当真过，臣妾又如何会当真。”

“诺，奴婢这就去备水。”碧华微微一叹，出了寝宫。

“阿宏不是成心的，他有他的筹算，但本宫不接管。他已是行动薄冰，现在本宫既已入宫，岂能坐视不睬？”

冯润叹了口气，失落地扯了扯嘴角笑道：“走了也好。”

冯润摇点头：“陛下多想了，太皇太后向来都没交代过甚么。”

冯润点点头，“暗箭难防，一步错，步步错。事事难料，我们做美意理筹办，见招拆招就是。”

冯润心中有气，转头倔强地迎上拓跋宏的目光：“臣妾不懂陛下的意义。”

“让你做朕的妃子，朕打心底感觉恶心。朕肯临幸你，是你的福分。”

“君无戏言，陛下曾经对臣妾说的喜好，竟是明天这般吗？”她惨淡一笑，泪水顿时澎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