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敬家私酿[第2页/共2页]

杜如晦也拾起一件铁器细看，忍不住奖饰：“敬家的炼铁技术倒是精进，这些铁器，很多府县铁作坊怕是都比不上。老哥，这作坊年产多少？”

一旁另有几个学徒正忙着拉风箱，汗水顺着额头流进脖颈也顾不上擦，满院子都满盈着铁锤撞击铁块的“铛铛”声。

李二微微一笑，拍拍敬宽的肩：“行了，别严峻。带我们去下一处作坊看看吧，别只顾着解馋，闲事还是要办的。”

杜如晦在旁笑道：“李家贤弟，这才叫‘人间美酒’。看来敬家不止会炼铁，酿酒也是一绝！”

杜如晦接过碗，抿了一口，顿时瞪大了眼：“哎哟！这那里是粗酒？入口甜美，回味绵长，怕是泸州贡酒也不过如此！”

李二见状也不客气，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眼睛顿时一亮：“好酒！敬家的‘饲料’，公然名不虚传！杜家兄长，你看，这糟粕酒比御酒如何？”

杜如晦在一旁煽风燃烧：“李家贤弟，依某看，这饲料怕是‘喂牛先喂人’，不如咱俩代那些牛尝尝？”

可看着二人脸上的笑意，贰内心清楚，这话谁信呢？

杜如晦一边捂着鼻子假装“闻不惯”，一边打趣道：“饲料这么金贵，牛怕是得喝醉了才气干活。”

敬宽干笑两声，额头的盗汗都冒出来了：“上差明鉴，这真是……真的只是糟粕酒啊，没啥大不了的！就是多了些粮食发酵出来的副产品，小的想着，喂牛总不能华侈嘛！”

敬宽无法，只好让小厮过来翻开缸盖。缸盖一揭，浓烈的酒香更是劈面而来，直接冲得杜如晦一个趔趄：“好家伙！这那里是‘味儿重’，这是醉人哪！”

敬宽听得内心直打鼓，赶紧摆手：“两位上差可千万别夸，我们这真不是酿酒作坊！只是……呃……造点喂牛的饲料，糟粕多了，味儿就重了些。”

他磨磨蹭蹭走到院门前，将大门推开，推的时候嘴里还念叨：“敬家庄园的端方，可不是某恐吓人，乱嚼舌头的，了局可不好……小的这是例外啦！”

缸中酒液如虎魄般晶莹，液面上泛着微微的气泡，李二俯身瞧了瞧，眉毛一挑，尽是戏谑：“老哥啊，这如果喂牛，怕是牛都要醉得耕不了地了吧？”

李二却毫不在乎，背动手悠然说道：“无妨，吓一吓也好，免得他们真觉得朕甚么都不管。”

一旁另有几个小厮正搬着一袋袋粮食倒入大锅中，锅底的火烧得正旺，热气蒸腾中模糊能闻到熟谷物的苦涩。

他带着李二和杜如晦步出院内，一边先容：“两位上差，我们敬家的铁器作坊算不得大，但炼铁的质量绝对属于上乘中的上乘。”

敬宽抖了抖眉，像是悔怨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哦？”李二来了兴趣，“甚么新体例？”

李二闻言差点没笑出声：“敬宽啊，这酒香怕是连牛喝了都能耕出八百里地吧？”

李二目光一亮，点头道：“不错！这些铁匠的力量和技术都不俗，庄里的耕具多数也是从这儿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