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无赖，假无赖[第2页/共2页]

可惜的是，少女再也不能像戏中一样，操纵聪明来庇护本身惩办恶棍了。

一出参军戏本来演得好好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让杨凤楼忍不住眉头一凝。

好好的一场行侠仗义没有了，变成了两个贩子恶棍骂大街了。

名叫牛四儿的坊间恶少，本来站在世人之间另有些洋洋得意，却不想四周这些围观的人对他体味颇深，并且群情得越来越不像话，连那位聪明少女听了，都不自发地向后躲了躲，让他不由得大为难堪。

那位也不甘逞强。

他这一副嬉皮笑容的模样，实在脸孔可爱，特别刚才参军和苍鹘两人在演出的时候，就已经把“天高多少”，“地阔多少”等等题目的答案说了出来，更是可爱的是，参军戏中聪明少女曾经说过，如果恶棍能够答复上这些题目，便承诺他的提亲。

说完，纯粹是风俗性地左手一捋右胳膊，右手一捋左胳膊，把世人的目光都吸引到“生不惧京兆尹，死不怕阎罗王”上。

这如何回事？

转眼望去，现那位公子却没有接话，而是面色古怪地盯着牛四的两条胳膊。

这才是假参军碰上了真恶棍。

现在，这位浮华公子让聪明少女来发问，就是筹办遵循了参军戏的剧本来调戏那位聪明的少女了。

说完也不等劈面公子回应，直接说道：

这才是碰上了真正的恶棍。

这……

“这位公子请了。”

“这不是牛家老四么，这小子在我们光宅坊偷鸡摸狗，打斗肇事，本觉得就是个坊间恶少，还真没想到，他还能为这外村夫打抱不平？”

四周观众，俱不敢言。

莫非……有戏？

“闭嘴，你个老杀才！一个卑贱的乐户也配跟我说话？少爷我看上她，是你们的福分，你们是演戏，少爷我不是演戏！快点，问是不问？不问就直接跟我走，让少爷玩欢畅了，说不定赏你们点散碎银两，让你们不必在这坊间卖唱……如若不然，嘿嘿……”

“事情前前后后我都瞥见了，他们父女这出戏演得好，想必公子也是见猎心喜，这才和他们谈笑一番呢，不过那老参军体味的不对，惹了公子不欢畅了……如许吧，人呢，你也打了，总该出了口气了，您是有身份的人，犯不上和他们普通见地，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停止！”

这浮华公子没有往下说，不过身边浩繁大汉齐齐向前一步，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只见一名浮华公子，身穿绫罗，手摇折扇，走了过来，身边另有几个大汉为他清理门路，他一边前行，嘴里还一边调戏着那位聪明少女。

“公子，公子，请勿戏言啊，刚才之言不过是戏中台词，当不得真的，当不等真的……”

牛四被骂，不但没有活力，倒是暗松一口气，他此次强出头，心中也有些忐忑，恐怕对方的身份太高，本身出头不成还得惹一身费事，现在看到这个家伙的出身也是个贩子恶棍，顿时心中有了底气。

“嘿，这小子，另有点骨气，不过对上那位公子，他行么？别把性命丢了啊……不过，他家也就他光棍一个了，死了也没啥牵挂……”

“陈公子，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