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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惊觉,急低声答道:“我身份寒微,恐怕劝不了他!”
“李公子!”张夫人微微惊奇,转头凝睇着他:“李公子可在听我说话?”
张夫人半天不语,最后长叹一声道:“他连论语都背不全,取甚么功名?再者功名、官位都是虚的,我只盼他身材安康,平安然安地过这平生,我就是死了,也能瞑目地府。”张夫人想到儿子已经二十五岁还不更事,本身一日老似一日,若死了,儿子孤苦一人可如何办?心中更加难过,最后忍不住潸然泪下,湿透了罗帕。
可现在,满院的人都在看着这最后一只丰富的红袋。
院子里的人已垂垂走*光,张才拍拍李清肩膀酸溜溜道:“还楞着干甚么,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