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灭吐蕃之议（下）[第1页/共3页]

“当时，有一个叫翁仲的长人，身长八尺，力大无穷，在与羌的战役中威震羌，羌谈翁仲色变。秦始皇很赏识这员虎将，命令销锋镝，为翁仲铸成十二金人。”李白的学问很丰富，说了一个典故。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众将异口同声的道：“我们尽管兵戈，如何打，那是大帅和监军的事儿。”

“大帅，莫非吐蕃狗不当灭？”李晟一看景象不对，谨慎翼翼的摸索着问道。

他的话音刚落点，帅帐里一阵阵嗡嗡声，仿佛蜜蜂在飞舞似的。

“嗡！”

“你不说，我还没记起来，扼守帅帐的兄弟们说，帅帐里吵翻天了呢。”

正如兵士所说，李昌国、哥舒翰他们这些天也在为要不要安定吐蕃而争辩不休，帅帐里时而大声辩论，时而沉寂得同深谷。

“吐蕃狗当灭！”李昌国、哥舒翰、李白、、郭子仪、李光弼他们异口同声的道来，整齐齐截，跟练习好似的。

“哦！”众将恍然，重重点头，大为同意李白的分解，又是可惜不已。

“这不可啊。那我们偷袭，行不可？”有将领盯着李昌国，笑道：“监军南征小勃律，对这等事最是在行，有监军在，必然能行的。”

“一，二，三，四……吵！”

他们竟然撂挑子，李昌国有些不测，摇点头，道：“李翰林高才八斗，学富五车，还是李翰林来讲说要灭吐蕃的难处吧。”

就此放弃，众将又不甘心，立时群情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由群情进级为辩论，并且一吵就是好几天。

“你才争军功呢，只要你这类鼠肚鸡肠的人才会想到争军功，大帅、监军们是在为要不要安定吐蕃争辩。”

帅帐前的唐军耳朵竖得老高，听着帅帐里的动静，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脸上是会心的笑容。

“大帅放心，我们服膺，决不往内心去！”众将齐声领命。

“言重了，见教不敢，说点我的观点。”李白挥手，眉头一拧，开端分解起来：“吐蕃当灭，却难灭！启事安在？且听我细细道来！”

“吵吵也好，说不定就吵出个妙主张呢！”哥舒翰抿着嘴唇，脸上泛着笑容，道：“这类大仗，就是要集思广益。吵不是题目，题目是决不准上肝火！谁记恨，休怪我认得你，军法认不得你！”

“不是吐蕃该不该灭，而是如何灭吐蕃！”李昌国见众将没有明白过来，提示一句道：“吐蕃一百二十个该灭！但是，我们要用何种手腕灭吐蕃？”

这话说到哥舒翰、郭子仪、李白、李光弼他们内心去了，重重点头，大为赞美。

青海湖为大雪封盖，一片银装素裹，唐军的帐幕上是厚厚的冰雪。

“灭尽吐蕃狗！”

李昌国、哥舒翰、李白、郭子仪、李光弼、李晟，以及一众将领在坐，个个脸红脖子粗，端起茶盅，象渴牛普通猛灌，仿佛这是他们这辈子头一遭喝茶似的。

帐幕里，唐军围着火堆，烤着牛羊肉，煨着青稞酒，三五成群，群情纷繁。

李白不去管众将的嘀咕，接着道：“在当时，羌四分五裂，有很多部族，不象今曰之吐蕃，成为一统之国。赵充国思前想后，汉军不成能超出积石山追击，只能无法班师。”

“十、9、8、7、六……停！”

“大帅、监军，我们能够把吐蕃放出来打呀！”过了一阵，李晟率先出主张。

众将坐下来，李晟心急，抢着道：“灭！灭！必然要把吐蕃狗全灭了！必然要灭了！”

另一个唐军扳动手指头低声叫唤。

李昌国苦笑点头，道：“你们把我当作了神仙。南征小勃律固然困难重重，比起积石山倒是不算甚么。要晓得，小勃律国小力弱，险关要隘未加戍守。而积石山中的险关要隘，吐蕃是守得铁桶普通。特别是大非川丧失的环境下，吐蕃守得就更加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