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行猎,媚娘受伤二[第1页/共3页]
“你们几个,本日可要好好表示一番,让父皇看看你们的本领!”
此时,号角吹响,诸皇子便一扯缰绳,都集合到太宗身边,便是稚奴也不例外。
“儿臣服从!”除了一个稚奴,仍不时四下张望,故而只是对付了事外,太子承乾、吴王李恪、魏王青雀,都是精力百倍地应着,同时悄悄下了决计,不管如何,也要赢了此次逐射之戏。
未几时,号角一响,一群身披简朴甲胄,胸前背后系了护心镜的红衣小卒共一百二十人,便以四十报酬一队,队帮手持铜锣,一声令下,各自逃散开去。而承乾李恪青雀稚奴四人,只待那些小卒们隐身树林中,号角再响,便叱马扬鞭,手持无头之矢,各自追逐而去了。
贞观十二年十仲春中,太宗率太子承乾、吴王李恪、魏王李泰、晋王李治四子,携贵淑德贤四夫人、韦昭容、元充仪同业幸终南山,作逐射之戏。
承乾也笑道:“虽说青雀这般有些贪婪,可儿臣也感觉,这般逐射之戏,有些赏头,还是好的。不过,年年都父皇封赏,此次不如换个别例。父皇,儿臣倒有一物,本欲克日献给父皇,然适逢本日之会,儿臣想,不如拿来当作犒赏,还请父皇示下。”
“那就只要这件红的了……你的衣裳又不甚多……但是……但是这件红的,也太素了些吧?重新到尾,撤除那裙边一溜儿鹅黄丝线绣了的菊花,便是半点花饰也无。乃至这菊花绣线里,都没掺上金丝银线……”
素琴于媚娘之求,但无不该,当下那红色云披便送了来。媚娘接了,细心打量过后,就着灯下,将云披拆了旧线,剪裁好,又重新缝制一番,成了件广袖(就是披在内里,现在大师都说好仙好仙的那一件……),然后又取了一条与裙上绣花同色的鹅黄云披配上。
“我是在想,你此番去那终南山,究竟不是功德。打猎之时,固然热烈,可也极轻易被人做手脚。我是在担忧你。”媚娘起家,扶了素琴坐下,劝道:“素琴,不如你便回了陛下,明日,不去了。可好?”
儿臣实在是不敢将这等恶劣之驹献于父皇,但是想一想,父皇威震当下,儿臣身为父皇之子,却连匹马都顺服不得,有些忸捏,这才想着本日借父皇之威,一来顺服了它,二来,此等良马,实在可贵。如果儿臣与弟弟们中最威武的,倒也配得上它。”
固然太宗有命,此次逐射之戏,便是诸妃女眷,亦可同乐,以彰大唐顿时得天下之风,但是**女子,又有几个真正能与,或者情愿与男人一争是非?故而诸妃虽着了骑装或便利行动的广袖大衫,却只不过是变个别例争相斗艳,骑着马匹,在太宗与诸皇子面前,来回巡游,以示其姿罢了。
不止太宗,便是其他三位皇子,也是纷繁赞其仙颜。只要一个稚奴,却早早就骑了匹白马溜开老远,左顾右盼一番以后,才一扯缰绳,一起小跑至持了拂尘站在供旁观逐射之戏兼做歇息之用的御帐边,瞥见他来便速速跑上前来应着的瑞安前才哈腰道:“武姐姐和元充仪呢?如何都没见?”
看她如此,素琴也只得由了她去。
“是!”包含稚奴在内,见得这般神骏也是欢乐不已,当下便齐声应喝。承乾见状,心下不平,当下便道:“好!父皇既然如此说了,那承乾如果赢了这匹马,天然便是无上的光荣了!叱!”
“好好好……只要你欢畅,素琴做甚么都好!来来!我们来看看,你穿哪一件合适?嗯……这件红的?还是这件紫的?我感觉紫的都雅,又华贵,又大气,你看这织金绣白的牡丹,可多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