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行猎,媚娘受伤二[第1页/共3页]
此时,号角吹响,诸皇子便一扯缰绳,都集合到太宗身边,便是稚奴也不例外。
太宗闻谈笑骂:“这些年,你得的赏还少吗?还惦记取这些东西……”
稚奴在一边听得大哥出赏,也是猎奇,便跟上来看。
素琴看了,却只道不好:“媚娘,这身衣裳还是太素了。就那么几朵花儿,并且你好歹也是个五品秀士,如果教人得知你这身上的广袖还是旧云披改的……只怕……”
太宗生性最喜良马,更自熟谙遍天下神骏,一见此马便是放亮了眼睛,欣喜道:“这可不是当年唯裴仁基能驯的狮子骢?如何会让你给找着了?”
“你们几个,本日可要好好表示一番,让父皇看看你们的本领!”
“那就只要这件红的了……你的衣裳又不甚多……但是……但是这件红的,也太素了些吧?重新到尾,撤除那裙边一溜儿鹅黄丝线绣了的菊花,便是半点花饰也无。乃至这菊花绣线里,都没掺上金丝银线……”
素琴劝她:“媚娘,你我同为姐妹,现在素琴身为mm都已然有孕,你身为长姐,却一向不得上幸,你晓得我有多焦急吗?”
可它性子实在太烈,到现在入儿臣东宫已有三个月了,前前后踢得几位驯马师重伤,有一个还几乎死了,父皇您瞧,到现在了,它连鞍鞯都上不得。若非称心出身西北,也晓得些驯马之术,只怕它便是连来这里也不肯的。
承乾笑道:“父皇,这匹固然也是狮子骢,然已并非当年的裴郎骑了。裴仁基那匹狮子骢,自前朝灭后便流落官方,前些年,同州刺史宇文士及大人偶尔于一商户家中发明了它,才将其收回,然后又好好保养一番,这才繁育新马。这匹,”承乾拍了拍它,笑道:“便是宇文大人托了儿臣,欲进与父皇的新狮子骢。
不止太宗,便是其他三位皇子,也是纷繁赞其仙颜。只要一个稚奴,却早早就骑了匹白马溜开老远,左顾右盼一番以后,才一扯缰绳,一起小跑至持了拂尘站在供旁观逐射之戏兼做歇息之用的御帐边,瞥见他来便速速跑上前来应着的瑞安前才哈腰道:“武姐姐和元充仪呢?如何都没见?”
是夜,甘露殿中的稚奴镇静难眠,然大吉殿中的媚娘,却也是难以入眠。
稚奴这才放心。
“好好好……只要你欢畅,素琴做甚么都好!来来!我们来看看,你穿哪一件合适?嗯……这件红的?还是这件紫的?我感觉紫的都雅,又华贵,又大气,你看这织金绣白的牡丹,可多都雅!”
说到底,媚娘毕竟是个女儿家,故而苦衷一放,也便将心机转向了衣裳上,一看素琴拿的衣裳,便苦笑连连:“我的好mm,这件紫的这般富丽,你当我们是去插手朝礼呢!?分歧适。”
儿臣实在是不敢将这等恶劣之驹献于父皇,但是想一想,父皇威震当下,儿臣身为父皇之子,却连匹马都顺服不得,有些忸捏,这才想着本日借父皇之威,一来顺服了它,二来,此等良马,实在可贵。如果儿臣与弟弟们中最威武的,倒也配得上它。”
看她如此,素琴也只得由了她去。
看着素琴一套套地拉着衣裳换,一旁坐着的媚娘毕竟忍不住,感喟道:“好了素琴,你不嫌累,肚子里的孩子可也得顾及点儿罢?”
固然太宗有命,此次逐射之戏,便是诸妃女眷,亦可同乐,以彰大唐顿时得天下之风,但是**女子,又有几个真正能与,或者情愿与男人一争是非?故而诸妃虽着了骑装或便利行动的广袖大衫,却只不过是变个别例争相斗艳,骑着马匹,在太宗与诸皇子面前,来回巡游,以示其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