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探花楼杀人事件（二）[第2页/共2页]

郭务悰微微色变，低声道：“你都看到了？”

元鼎道：“我是马快，城里的事，不归我管。”

元鼎沉吟半晌，“哗啦”将大氅穿在身上。

元鼎也眯起眼，道：“为何去驿馆？”

郭务悰定睛一看，竟是元鼎。他与元鼎都在州府当差，从职务上看，他是刺史刘仁轨私家礼聘的幕僚，能打仗到一些核心奥妙事件，却不在青州府的序列中；元鼎固然只是个小小的马快，倒是正儿八经的青州府体例。老王身后，他仿佛就是州府马快的头子，何况他本来就有武官的品级，并非白身。

元鼎霍然起家，对郭务悰道：“我去看看，还请先生速回府衙，集结人手，封闭此地！”

郭务悰道：“老王殉职，我保举你。”

至于物证，四周的陈迹早就被仓促收支的人群踩踏得乱七八糟，潮湿的空中上除了水渍没有留下半个完整的足迹；现场独一能找到的东西，就是那块掉在死者中间的擦脸方巾。元鼎拾起方巾，触手处还是非常潮湿，他俄然想起在衙门里，很多不听话的人犯，就会被一块小小的湿巾灭口。澡堂子里不便照顾凶器，当场取材不失为一个聪明的体例。

元鼎一个闪身，挤开人群，朝鼓噪声传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元鼎不睬会他的哈哈，直截了当道：“我看有人跟踪先生，先生是为了遁藏那人，才丢掉它的吧？”

郭务悰眯起眼睛，意味深长的望着元鼎，道：“有你在，我死不了。”

郭务悰道：“不该问的事，不要问。”

平话场内，戏台之上，一名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文士一手桃花扇，一手惊堂木，正在口若悬河的报告太宗天子远征辽东的故事。当说到白袍小将薛仁贵手持长槊、单骑出阵，大破高句美人时，台下便发作出一浪接一浪的喝彩，“薛将军威武”、“大唐威武”之声此起彼伏。

难德死了，就这么赤裸裸的躺在混堂边，两条腿还在池水中闲逛。

元鼎往四下里扫了一眼，道：“该看到的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