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十[第3页/共3页]

少女旁若无人，持续围着李贤打转。

裴英娘悄悄舒口气，她的脸都快笑僵了，两只手腕上摞了不下七八只镶金八宝玉镯子，身后的忍冬怀里还抱着一堆金银宝石串坠子，都是各位公主、夫人送她的。

冷哼一声，拉着还迷含混糊的裴英娘找到李贤的王妃房氏，“阿嫂，你看看阿谁赵观音，都快黏到六王兄身上去了！你也不管管。”

手臂被悄悄推了一下，李令月挨到她身边，小声说：“小十七，你胆量可真大，我记得八王兄最讨厌吃猪油的。七王兄有次让尚食局的主膳偷偷往八王兄的胡麻粥里加猪油，被八王兄揍得满头包，连阿父、阿娘都轰动了。”

裴英娘点点头，“我记着了。”

学古琴？阮咸？箜篌？羌笛？

李旦轻声道：“等多久了？”

特别是东宫的几位属臣，当众说太子宽和漂亮，有昔日太宗之风。

至于如何学，宫里不是恰好有位现成的教员么！

她脸颊丰润，手指头胖乎乎的，身子骨却肥大，看李旦的时候，只能昂首瞻仰，眼神看起来格外竭诚。

房氏捂嘴轻笑，“了不得，我们令月也当姐姐了。”

裴英娘看一眼天气，“没，没多久。”

李令月气得直咬牙：“真绝望！赵观音如何也在？”

太子本性纯良，没觉出甚么。倒是太子妃裴氏吓得神采惨白，借口不堪酒力，扶着婢女的手去侧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