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回 二度南征图谋复辟，三服毒丸可汗归天[第3页/共4页]

萧珺看着诚惶诚恐的医官，想想帝王之家的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旧事，只是挥了挥手，说道：“我本好生之人，事已泄漏，你迟早难逃一死，逃生去吧，快逃吧。”

萧珺问道：“你是哪营的医官，有何急事？”

义成公主道：“除非有五石做药，不然实难治愈。”

突厥将士只得赶往马邑，处罗可汗找了一幢大宅院当作行营。但是会天大雨，气候返潮，又有沉疾未愈，到了房中便卧病在床。

萧珺眼神迷惑，有些莫名：“丹药未能救治大汗，你说这话，有何企图？”

“哦……”萧珺道：“继嗣之事，乃是突厥大事，大汗与公主商讨便是，臣妾没甚么不当。”

咄苾双手倒背，来回踱了几步，对刘武周道：“我这就去看，你立即集结所属兵马，束装待命，现在用兵期间，以防生变。”二人商定，分头行事，各自前去。

咄苾听了，淡然很久，才模糊对刘武周说：“速命人炮制五石药丸，多放丹砂。”刘武周正合情意，立即命人做五石药丸。

咄苾那里晓得此中道理，只是说道：“传闻丹砂为红，红色辟邪，可摈除大汗体内邪气。”

处罗身亡，三弟咄苾尊遗命，在处罗可汗灵前担当汗位，史称颉利可汗。十几万突厥将士俱带缟素，义成公主和美人萧珺遵循草原上常例先葬亡夫，再下嫁颉利可汗。

自古名利多殛毙，不顾血脉与亲朋。

正在犯难之时，咄苾和刘武周也赶来探视处罗可汗，咄苾问道：“公主和美人为何愁眉不展，莫非病情难治？”

一场大雨，由天而降，十几万将士被沦得焦头烂额，盘跚而行，走了不远。处罗可汗见水冲泥洼，行动维艰，只得命令暂住马邑城。

看着咄苾如有所思的眼神，刘武周道：“大汗统辖十五万兵马，此是抱病，事关严峻，咄苾亲王不成不早作筹办。”

到了晚间咄苾来到可汗宫帐，只见处罗可汗，方才揭去头上湿巾，靠坐床头，步利等几个将领也前来看望。咄苾二眉紧皱，貌若焦炙，说道：“大汗连日行军，旅途怠倦，不如临时出兵吧。”

处罗两眼惊悚，问道：“本是风寒怠倦，自从吃了丹药更加沉重，你不是追求篡逆吧？”

处罗误将毒药当良药，顿时发觉，咄苾反到不慌不忙把碗放到一边，挥手表示丫环退下，说道：“兄长万不成猜忌自家兄弟。”

处罗可汗坐在床上，看了看世人，说道：“当年突厥分裂，我父汗失国，幸亏当年大隋互助，不能忘恩负义。本汗决意已定，此番必须光复晋阳，谁也不成再言退兵之事。”咄苾、步利等人一看处罗可汗，出兵决计如同盘石，不敢再劝。

咄苾道：“军医需用五石做药。”

咄苾心中明白，那是本身暗中勾搭刘武周，冒充笑道：“将军多虑，现在已入雁门，不免遭受唐兵，我看刘武周是警戒唐兵，不敷为虑。”

又是一夜畴昔，到了第三天，大雨还是不断，咄苾与刘武周两人坐在寝帐，坐立不安，只等处罗可汗存亡成果。俄然一个兵丁慌镇静张跑来，言道：“大汗病情减轻，萧美人和义成公主传咄苾亲王觐见。”

萧珺道：“昨晚服了药，不见好转，今晨复发。”

萧珺点了点头，义成公主把药丸带到寝房，扶起处罗，说道：“咄苾命医官制了五石丹药，大汗服用便可病愈。”

随行的义成公主和美人萧珺在卧房陪侍摆布，恐怕处罗可汗有个好歹。几个军中的医官纷繁赶到行营卧房，为处罗可汗诊脉医病，为首的一个军医言道：“大汗沉疾复发，有感邪风伤身，加上雨天返潮，必须用以五石做药，方可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