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奇怪的昏睡[第2页/共3页]
两个小药童从速低着头帮他挨个找,杨仙茅也接着找,又找到那安掌柜药罐前,悄悄拿出装着五日麻沸散的瓷瓶,拔掉塞子,用身子挡住了两个药童的视野,装着低头检察上面的笔迹,快速将药罐上盖着的牛皮纸翻开,将一小瓶五日麻沸散全都倒进了药罐中。立即将牛皮纸盖归去,接着往前寻觅。
他们正要走,医馆伴计陪着笑对安夫人说的:“夫人,我们馆主韩神医的诊金三两银子你还没付呢,还请付了再走。”
安掌柜的两个儿子整日里花天酒地,明天早晨早早就带着金银出去吃喝嫖赌去了,一向到深夜这才醉醺醺回家。
先前他父亲安掌柜昏倒不醒,安夫人曾派人找他们,却不知他们在哪,因为这两位公子随性而为,或许一早晨要转好几个处所,难以找到。等他们回到家听到父亲昏倒不醒,这才慌了神。老爹如果不可了,他们今后花天酒地的日子只怕就别再希冀了,从速跪在床前不断呼唤,却又那里叫得醒。
听到韩郎中都这么说,安夫人更是焦心,哭着说:“这可如何办呀!”
安夫人焦心之下,又要让伴计把安掌柜抬到马车上放了,前去求医。两个儿子却劝说照顾买卖要紧,先把酒家开了,让老娘在柜台照顾,他们两人去找韩神医,趁便问问父亲病情究竟如何。
安夫人顿时瞪圆了眼睛,叉着腰说:“我不是已经付了一两银子给你们郎中了吗?别家看病诊金不过百十文,哪有上一两银子的?如何还要我付?”
说到这,他站起家,背动手走了个来回,对那先前给安神医看病的老郎中说道:“你是如何辨证论治?”
韩神医几次点头说道:“你所说昏睡不醒极其精确,照我刚才诊察以后,安掌柜的确是昏睡不醒,因为他的脉象、舌象和身材并没有任何抱病的迹象,倒是一向昏睡如何都叫不醒来,这病情的确非常蹊跷,老夫也是向来没有碰到过。”
韩神医已经见惯了这类环境,也不焦急。微微点头说:“稍等半晌,我在县衙主簿家吃酒,有些醉了,我得出来吃个醒酒汤,再安息半晌就出来。”
安夫人气呼呼跟那伴计嚷嚷着,伴计却还是浅笑着温言解释,但却不放他们走。
听完以后,韩神医在中间的凳子上坐下,拿过了安掌柜的手腕诊脉,又把他的头抬起来,掐开腮帮子瞧舌头,还翻了翻他眼皮看了看眼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安夫人想着如果老爷吃了药病还不好,只怕还的来找这位韩神医看病,还不能获咎了他。无法身上又没带这么多的银子,便叫伴计跑回酒楼去跟账房取了来,付了三两银子以后这才得以脱身,气呼呼的带着昏倒不醒的安掌柜返回了家。
“非常奇特。” 韩神医捋着颌下三绺斑白的髯毛,皱着眉,思考着说道,“凡是昏迷,无外乎外感时邪蒙蔽清窍,或者气血耗伤,阴阳衰竭不系心神,但是从你先前所说来看,安掌柜并没有外感湿邪的症状,也没有内伤的迹象,为何俄然呈现昏迷?实在让人费解。”
一起找去,很快找到了安掌柜的药罐子,杨仙茅并没有逗留,持续把其他药罐子都找完了,对两个小童说:“奇特了,如何没有我的呢!我叫张三郎,你们从速帮我找一下,我牙齿痛得不可了,早点喝药止痛。”
那老郎中谦恭的说道:“老朽也是利诱,见他身不热,也不谵语,脉象平和,舌象也无不当,没有痰火上窜或者瘀热交阻之证,却昏睡不醒,实在让人费解,因而老朽便给他先用三棱针刺十宣穴放血,取人中、承浆、合谷,泻法针刺,用猪牙、皂角、细辛粉研末吹鼻取嚏,用茵陈篙汤加味煎药灌服,却都没有结果,病人还是昏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