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姻缘[第2页/共3页]
好说歹说,世人在城下先交了长兵器,随后城门翻开一条缝而,世人鱼贯而入。
堂下的衙役面面相嘘,不晓得该如何办,当堂羁押建武军节度使,河东安抚使可没有这权限。
呼延庚先退,半晌,王禀返来,没有歇息,却将呼延庚叫到本身的房间,劈脸就问:“庶康,你可有婚配?”
“这有何难?吾通判赵伯臻,在河东为官十余载,汾、晋诸军州,上至大府,下到皂隶,无不熟谙。伯臻,你就临时调入胜捷军中,任参军事,以佐呼延虞候在外应援。”
呼延庚一笑,对付了几句。他是呼延取信以后,祖祖辈辈一向在西军。呼延灼是呼延守勇以后,一向是在京都,现任侍卫亲军马军司龙捷四厢都批示使。他和呼延灼面都没有见过,要让呼延灼把名字挂在嘴边仿佛不太能够。张确这是客气话了。
张确看王禀还不放心,便又保举一人:“吾郡司录张彦橘,善于碎务,河东境内,仓禀、水漕、粮秣、户籍,烂熟于心,如果缺粮,可着他去办。”
过了半晌,张确才请王禀落座,又给呼延庚赐座:“吾昔日在乌延堡为幕僚,与呼延灼太尉多有来往,小将军的名字,呼延太尉常常提及。”
世人又细细商讨了一番,最后张确说:“明日请节帅随我巡城,以振士气。”
王禀略一思考,便道:“庶康临阵经历尚且不敷,不过以六百人将本将从太原救出,有勇有谋,足堪大任。只是他本是西军,对河东境内不太熟谙,只怕各郡守臣不认得他。”
一名兵丁带路下,王禀和呼延庚去拜见知府张确。王禀身为节帅,张确也没有出迎,而是端坐在知府衙门大堂之上。
张确的情感平复了一些。他本是哲宗年间的进士,又在西军中做过参军事,并非完整不知兵事。金兵第一次南下前,张确上奏折说:“河东天下底子,安危所系。……敌既得叛卒,必将南下。潞城百年不构筑,将兵又皆戌边,臣发展西州,颇谙武事,若得秦兵十万,犹足以抗敌。不然,唯一死报国耳。”
“战守?如何战,如何守?我这里兵不见将,将不见兵,隆德城中各部,都是太原方向败退而来,躲在城中,只知向我要粮。惊扰百姓,也无人管束。”
边上通判赵伯臻挥一挥手,让衙役们退下。司录张彦橘随后也退下,将大堂的门带上了。
在如许的环境下,死守隆德的兵马,就是自陷死地,不过是极力拖住金兵几个月罢了。
“太原已陷,安知你是真的王节帅,不是特工?”
“那我有一桩大丧事给你,张安抚看你入眼,要将十四岁爱女许配给你。张安抚家一门三进士,这是我等武臣家常日难遇的姻缘阿。”
一名王禀的亲卫打顿时前去叫城门,过了半天,城上回话:“为防特工入内,城门不得开启。”
太原新下,金兵忙着稳定太原周边州县,王禀带着呼延庚等人顺利的又到了发鸠山,呼延庚将兵马藏在山上,然后跟从王禀去隆德府拜见河东安抚使,隆德知府张确。
两人争论起来,却道出一个究竟,不管安抚使还是兵马副总管离城,都会让部属兵士以为隆德已成死地,从而士气低迷。
“这……”张确沉吟了。
这时,就听张确一声大喝:“来呀,将这丧师失地的武夫拿下!”
其实在场之人都清楚,所谓三城大力互为救济,所谓表里照应,都只是最抱负的环境,如果西路金酋粘罕发了性子,二十万人将隆德死死围住,隆德能守多久且不说,但内里的救兵却感化有限。君不见太原被围,四十万救兵也不过打水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