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凌虚台记》行文里的玄机[第1页/共4页]
褒斜谷,长一百七十里,南口曰褒,北口曰斜。
这日,在磻溪祷过雨,苏轼就前去虢县的阳平镇了,半途在岐山县东南一百八十里的麻田青峰寺的下院翠麓亭憩息。
这年七月,宋选罢任凤翔府知府,由青神县老乡、京东转运史陈希亮(字公弼)接任。
但憋屈的日子还是得过,闲暇下来,苏轼干脆不去想这些,他读读《道藏经》,或与弟弟手札来往,诗词唱和,倒也能不亦乐乎。
而苏轼与陈希亮两人的脾气,倒是如冰炭不相融会。
宋时官员的出行祷雨,必必要赶在拂晓时分停止,是以五更前就要起家前去。以是说,半夜半夜时是不能睡着的,而山中僧舍又没有更漏可听,只要费事仆夫几次出门察看天上的北斗星了。
七月二十六,苏轼一行五更开端从曾阁出发,到磻溪时天气尚未明。
玄月十六,秋高气爽的时节,苏轼带着家人到扶风县南山的银河寺玩耍。因感慨此寺登涉之不易,遂题诗于亭壁。二十年后,世人爱好其笔墨的精美,怕天长日久笔迹泯没,就把此诗作模再勒石,保存于扶风县南马援祠中。
陈希亮也成心要裁抑这个锋芒太露的后辈,对他也一样端起架子,毫不客气,使苏轼更难忍耐。府衙中的吏役,为了对这位签判的制科出身表示恭敬,大师尊称之为“苏贤能”,这类颇似当代的“教员儿”称呼一样,实在是一件平常小事,不料被陈知府听到了,斥道:“府判官只是协理案牍的官员,有何贤能可言?”令苏轼很下不来台。
前人通过察看天象、星宿、玉轮和天然征象来判定时候,他们连络糊口经历和季候窜改来推算时候。
此时,二伯刚归天不满一年,真是祸不但行。苏轼在大堂哥苏不欺的妻哥蒲诚之路过凤翔府时,曾给蒲诚之提过此事,因苏轼大堂哥不欺的岳父家姓蒲,是蒲诚之的本家。
七月二十四,天久不雨,苏轼又以官家的名义赴磻溪祷雨。
六年后的熙宁二年(1069),宋神宗命王安石开端推行新法,遭到保守人士的反对。保守派为打击王安石,传出了这篇文章,并以死去的苏洵署名,借以显现苏老泉早在王安石变法之前就“见微知着”,预感到他“得志必为奸”。
八月间,王安石之母病逝,苏老泉并不前去记念,而是在这时候还作了一篇《辨奸论》,以讽刺王安石。
“治平”语出《抱朴子》:“又于治世隆平,则谓之有道,危国乱主,则谓之无道。”
最后,苏轼还托张琥把这个观点也转告其弟苏辙,看似闲笔,而意在表白这确切是他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
总之,说白了就是在警告太守陈公弼:如果有人想要以高台夸耀于世而自我满足,那就错了。世上确切有足以依凭的东西,但是与台的存在与否是没有干系的。
赵曙在未即位前就已传闻过苏轼,且非常敬慕。即位后,赵曙本想遵循唐朝的常例将苏轼召入翰林院,授予他知制诰职务。但宰相韩琦却说:“苏轼是能成大器的,此后必定会被皇上所重用,只要朝廷好好种植他,今后天下的文人学士都会为皇上效力的。到当时,朝野高低民气所向,也就不敢有人对此有贰言了。倘若现在就俄然重用苏轼,天下士大夫恐怕会思疑他的才气,这对苏轼是极其倒霉的。”
南溪之南的竹林中,苏轼又新修建了一座茅堂,因茅堂深藏竹林通俗处,因此落款“避世堂”。这时,成都知府韩绛(字子华)又保举蒲诚之代替苏轼此时的职务,这恰是苏轼求之不得之事,但是终究却没有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