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一脸还有一脸厚[第3页/共3页]

林灵素想不通，他固然是道家弟子，会些神法，但那都是师父教的，他本身并不睬解此中奇妙，眼下听闻王汉这番说，想不通此中枢纽，只能听之由之。

小御街四周八方都是妓馆，这些李清照婚前都曾说过，可婚后从不见王汉去，目睹他在前面走，还觉得是去北里瓦肆看相扑摔交，或者是去潘家巷吃宵夜，那里想到，这常日非常灵巧的小官人，走到景明坊跟前，竟然目不斜视，直勾勾地出来了。

两位神女，这个林灵素倒是晓得，王汉去看玄女，去时是仙鹤神女载的，返来是金乌神女所载。如此说来，是仙鹤和金乌神女与他教养。

林灵素换了仆人的粗麻外套，王汉则去楼上，奉告李清照，“灵素道长要带我夜游东京，今晚便不返来，你早些安息。”

至于夜晚非要去妓馆，也是给林灵素上套，先造个假象，让林灵素晓得本身夜晚必须外出，然后再找机遇换成盖伦的身份来恐吓老贼，不如此，难以逼他说出赵升宝贝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