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卷土重来[第3页/共3页]

“不卑不亢，很合适留在皇上身边。”顾长明一见之下，很能体味到老温太医的用心良苦。一个是在宫中行走多年看破尘凡，一个是幼年淡然无地点意。如果留下个一心追求的在皇上身边，怕是要出大事。

真正的凶手始终不见人影，苏旭却死于非命。

“但是，草民倒是在近年才听到的这些。”顾长明尤记得在曲阳县的通银河河面上，童音缥缈，挥之不去。

宋仁宗定定神，还是感觉一个太医不适合晓得太多，“朕嗓子有些不适，狄太医煎一副汤药来，让朕先润润喉。”宋仁宗不动声色的把人给遣了出去。

“真巧了，朕记得也只到八伐鼓。”宋仁宗微微透暴露些遗憾，“当年改革派没有成事，儿歌也一样没有谱写完整。”

“所谓奇毒，最早从柳家传出。柳致远生前固然是开封府少尹，与老九在大要上却素无干系。老九与朕是一母所出，常日里胸无弘愿，爱做些招猫逗狗的纨绔之事。如许一个闲散的王爷，谁关键他，害他又有何用？这不过是敌手踏出的第一步，是给朕的警告。”宋仁宗深望顾长明一眼，“朕也是前不久才想明白了这些。为甚么敌手要先害老九？老九身上又有甚么不为人知的奥妙？”

“草民所听到的只要这些。”顾长明也很想晓得，九伐鼓到底是甚么？

“如何不说下去了？”宋仁宗本来在谛听顾长明吟唱，儿歌入耳，不见童心，唯有玄机。

宋仁宗一看他的眼神，忽而笑道：“都说你们父子最是类似，要朕来讲，小顾看着更似翩翩君子，为人却要比老顾油滑的多。此时如果老顾在朕面前，他必然会先答后问，底子不怕获咎朕。”

宋仁宗听到九霄鼓三字时，缓缓转过甚来，双眼放空，仿佛在考虑到底代表了甚么含义？

顾长明不敢说，谁家能存放百年的檀卷，不过是外头人以讹传讹。不过四十三年前的各种，他还是应当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