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心石落地（第一卷完）[第3页/共3页]

“一点点私交，本官与令尊不也有那么一点私交？”孙友祥听他都承认，心口一块大石，终究悄悄落了地，“既然如此，本官写了陈情奏折就算是结案了。”

柳竹雪看他举止清雅，行云流水般，明显才清理洁净的人，又要一头扎进死人堆里，恐怕只要这位长明公子才会如此了。

戴果子点了下头道：“当时她说的时候，我看你就很慎重的模样，以是给记了下来。”

顾长明轻点头，回过身去，看到柳竹雪还停在原地好言相劝，想安抚好戴果子的暴躁。

“晓得了，我再去看看尸身。”顾长明从戴果子手中抓回面巾，把双手又擦了擦。

胡文丘偷笑着给劈面过来的顾长明行了个礼：“主簿大人交代，请顾公子沐浴后与大人再切磋一下案情，大人要升堂结案。”

“孙大人，我与戴果子切身在案发明场，没有人勒迫，受害者更没有任何的痛苦。如果和寸细说的，是祈福后挑选水葬，倒是很说得畴昔。”顾长明晓得戴果子在气甚么，他一向觉得死去的女子都是受害者，一心要为其寻出真凶。现在查案的反而被受害人戏耍了一样，那种憋屈让顾长明内心也不太舒畅。

裘仵作和寸细一人一把竹椅，分红摆布坐在停尸房门口。更好笑的是，面前另有一大张摊开的荷叶油纸，裘仵作撕下鸡腿递给寸细：“吃，有人许了我天香阁的好酒好菜，我估计能吃到这辈子闭上眼。”

“让我想想啊，这不是我们那边的故乡话。”寸细看到大师绝望的模样，赶紧又补了一句，“但是也离得不算远，大抵能够听得懂。顾公子背的时候，听着拗口，等戴捕快一说，我就明白了。这是祈福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