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酒令今古[第3页/共3页]
“跳出尘凡,全不问,是非荣辱。垂钓处,月明风细,水清山碧。谈笑鸿儒应笑我,沧海一粟未为朝。问有谁,特为中计来,刘文叔。貂蝉贵,无人续,金带重,难拘束。这白麻黄纸,岂曾经目。昨夜星斗昨夜风,断行在己横波赋。问高月,今古有谁同?”
而后,从温酒器六曲形的双层莲花根柢上,托起酒盅,独自上前,又看向柴绍和自家父亲王益,略略一礼道:“本日高朋满座,珍羞满怀,何不对酒当歌?”
说着,自顾自看向王子月那边,一脸欢乐的模样。
“先文后武,先里后兵,谓之君子深切喉,”说着,将杯盏中酒一饮而尽。
听他如此说,席间的柴王两家人,目光都一并刷刷看向他。连汗青上以极度严厉君子,如若一个老夫子著称的王安石长兄王安仁,都睁大了眼睛。
上灯时分,西厅里一个个的灯烛渐次亮起来,隔着蒙了雕绘花鸟鸣虫的纱罩子,照的暄然如昼。
因为方仲永的内心,此时早已打上了柴家那口极好的涮肉锅的主张,从第一眼看到那锅,方仲永就由衷感到,这是天生为我家旺财筹办的啊……
“噗――”王子月直被这打油诗直白的地痞劲儿逗得喷饭。
王安石一手拉了方仲永,一手则略略一挥,命仆人拿过一只椅子来,不由分离,将方仲永一把按到椅子上,就要再敬他。
说着,本身自斟自饮,又看向方仲永道:“久听得家母提及,方家二郎,惊采绝艳,本日一见,怎能不畅叙此情?不若请二郎退席,一觞一咏,以慰平生才好?”
方仲永却犹自遗憾,苏东坡的赤壁怀古他已经筹办的妥妥的了,方才用施耐庵的一首引个开首,下来正要一展才调,碾压三方呢,因而只得有些悻悻,喃喃自语道:
“大哥但是要赋诗?”王安道双颊微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