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古道壁画[第1页/共2页]
刚跨出这道门,顿时就感受阴风习习,冷得直入骨髓,就像掉进冰窖里一样,举着蜡烛四下照了一圈,发明这回我们终究不是被困在屋子里了,面前看着像是条隧道,蜿蜓伸向远方。烛光晖映的范围有限,远处也看不太清楚。
墙上的壁画从画法上看有些像唐宋遗法,沥粉贴金,画中的人物形状活泼,景色美好,笔法流利而苍劲;人物衣纹勾描纯熟,花草竹石线条流利,我做景观设想这么多年,天下的名胜古迹也没少见,但印象中还没有看到过如许精彩的壁画,保存如此无缺极其罕见。
我又把这蜡烛点亮,举过甚顶,四周张望着,围着这个大厅走了一圈。发明这里是一个石室,四四方方很周正,五米见方大小,斜劈面有道楼梯蜿蜓向上,应当还能够持续往前走,空中上撒了一层的石灰,石室的四周墙壁都绘满壁画。
“来亮,你说这条道是通向哪儿呢?不会是才离开魔爪又进虎穴吧?也不晓得柳叶和那两个孩子如何样了,可别像我们一样……。”
大牙盯着火苗看了一会儿,也是恍然大悟,镇静地冲我直点头:“行啊,来亮,你真是深藏不露啊!现在的火苗向洞外吹,申明内里有风,是有氛围在活动,咱俩就走这条路了呗。”我吹灭蜡烛收起来,持续向前走。
大牙这么一说,我也替柳叶和两个孩子担忧,谨慎地摸着洞壁往前走,苦笑了着:“谁晓得这条路是通到哪儿的?看这凿出来的陈迹,应当是报酬挖出来的,不过就这程度也不咋地,不像是专业的步队干的活,倒像是些门外汉的手笔。现在咱哥俩是听天由命,走一步看一步吧。估计柳叶看咱俩这么长时候没动静,应当也进那老头子屋了,是吉是凶也不晓得,起码没像咱俩如许给整到这处所来。”
大牙看我神神叨叨地走来走去,没有吱声,听我喊他,问我是不是发明了甚么?我嘿嘿一笑,用手指着蜡烛的火苗:“喏,你看这个,那边的洞口火苗是直的,这边的洞口火苗是歪的。”
不知不觉中,走了十来分钟,我俄然站住用打火机照了照,火线呈现一个岔道口,一左一右,两个洞口通往分歧的方向。我俩站在这两个洞口前左看右看,拿不定主张。既然有两条路,申明这两条路一条是活路,一条是死路。如果两条全都是活路或者都是死路也分歧适端方,犯不上费这么大的力量修两条目标一样的路。
再看那些兵士们个个精干,将领们个个威风,应当就是满洲的马队。左上角邃密的绘制了一员虎将,跨下一匹大青马,龙颜凤目,伟躯大耳,天表玉立,仪态威重,粗粗的眉毛下两只眼睛微睁,像射出两道锋利阴冷的光芒。穿戴箭衣,皮搭膊、铁护腕、快靴,腰间挂着一个大皮酒壶,部下垂着短铁锥,威风凛冽,神采奕奕,恃气凌人。在他的身后并排一溜跟着七匹战马,顿时的将军描画的都不是很清楚,仿佛是用心在粉饰着甚么。
我们走到第一幅壁画前,整面墙绘制的是战役场面。远了望去,弥山遍野的一些马队团团围住了大股军队,很多兵士被杀得丢盔卸甲,夺路而逃,血流成河,战势狠恶。从两边打出的灯号看出是后金与大明军的苦战。
我扒着洞口往里瞅两个洞口都黑漆漆的,也没有较着的辨别,不晓得是通向那里。就在手足无措的时候,俄然想出了一个别例。我从身上取出剩下的那半截蜡烛,扑灭后从速用手拢火苗,往左边的洞口里走了几步,只见烛光扑闪几下,很快就稳定下来,不腾跃了。我又捧着蜡烛向右边的洞口里走了几步,然后仍然站住不动,只见蜡烛的火苗垂垂地向洞口外倾斜烛光闪动不定,看到这里,我赶快把大牙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