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束腰瓷枕[第2页/共2页]
我俩相互共同着,终究一点一点地抽出枕头,大牙也顺势把两根凳腿放在那道姑的头下,让那道姑的脑袋枕在凳腿上。全部过程中,尸身没有产生甚么窜改,我长舒一口气,严峻的表情才平复下来,细心打量我手里的这只陶瓷枕头。
我们现在的位置在炕头这边,炕的中间还放着炕桌,桌子的暗影遮住了大部分炕稍,以是底子看不清楚炕稍那边到底有没有人。我和大牙借着烛光侧着身子,谨慎地蹑足前行,往前走了三四步,踮着脚尖向炕稍那头张望着。
我和大牙既使内心都有思惟筹办,但看到这仍然免不了吃惊,心脏不由自主地“嗵嗵”狂跳起来,大牙清了清喉咙,壮着胆问:“炕上躺着的阿谁,你是甚么人?”
我们一左一右地站在道姑的两侧,大牙把此中一根凳腿谨慎地贴着枕头从颈部底下塞出来,另一根则稍稍分开点角度,别在了上面,像杠杆一样,谨慎地一压,就把那道姑的脑袋抬起来了。我双手抓住陶瓷枕的透气孔,渐渐地往外抽。
固然明知死人不会再有多大的伤害,但也不敢粗心,毕竟不成思议的事情太多了,我和大牙顺手抄起凳子握在手里,一步步地渐渐走近了炕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