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惊魂[第1页/共3页]
让我和大牙惊奇的是,这间屋子的格式与安排和刚才那间屋子又是一模一样,要不是迈门而入,还真觉得就是同一间呢。
蜡烛也掉在地上,火光忽明忽暗,扑闪几下后就灭了,屋子里顷刻间又堕入了一片乌黑中。
“砸?别说我小瞧你,就算把你骨头渣子撞飞了也撞不动!我早就看过了,这玩意儿的硬度恐怕不输于现在的钢筋混凝土,要不你尝尝?”
我转头看了看门后的那间屋子,肯定这又是个新空间,不过这也实在是太诡异,屋子靠南边还是是一铺火炕,炕上放着炕桌,炕稍是一只大木箱。而地上西北角另有一口一模一样的大缸。
大牙还真有些不平气,四周一踅摸,也没有找到甚么称手的家伙,只好抄起中间的板凳,表示我躲远点。
我就感受仿佛天旋地转,眼睛也有点像针扎一样的痛,面前的统统,变得像镜子里的天下,这个天下离我仿佛也是越来越远,这类奇特的窜改让我心中一惊,蓦地间感受不对,摇了摇脑袋,视野移开那幅丹青,这类感受又高耸地消逝了。
大牙坐在缸沿上,俄然神采凝固了三五秒,“嗖”地一下从缸上就蹦下来,眼睛瞪得像铃铛一样,惊骇万分地冲我说:“来……来亮,仿佛……仿佛真有甚么东西!”
我和大牙对视了一下,有点不解。好不轻易才发明大缸能转动的奥妙,暴露了缸的后背,现在又主动转归去,闹了半天,即是我们白忙活一场。
难不成只要坐在缸上那只手才会出来?
就在我和大牙一头雾水的工夫,就见屋子北墙正中的位置俄然动了一下,然后“吱扭”一声,墙上平空呈现了一道石门。石门中间是轴,就像扭转门一样,已经转出一个角度,从内里“嗖嗖”灌着冷风,全部屋子的温度刹时就感受降落好几度。
大牙这回也死了心,蹲在地上,眼睛盯着那口缸不吱声了。
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那口水缸,奉告大牙,刚才坐在上面,感受有甚么东西仿佛摸了我屁股一下。
莫非刚才真的是神经太严峻而产生的幻觉?但是那种感受是如此的实在,我谨慎地伸脱手在缸沿上又摸了摸,也没见甚么窜改,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百思不得其解。
伸长了脖子往缸里瞅,看了半天,也不见有啥,转头对我说:“来亮,啥也没有啊?”
我也晓得如许冒然下去很伤害,九死平生,或许缸里的碎骨腐肉都是之前在此流浪人的尸骨,也像我们一样看到缸上的丹青,冒然进到缸里,成果是一命呜呼。但是这口缸必然是解开题目的关头,假定这缸与这屋子没有甚么干系,为甚么设想如此一个精美埋没的构造来,
果不其然,那口水缸纹丝未动,而板凳已经五马分尸了。
我猎奇地摸着缸沿,来回细心地摸索,仿佛没有甚么与众分歧,刚才的感受也再没有产生。我一咬牙,双手拄着缸相沿力一擎,“嗖”地一下就纵身坐在了缸上。
石门转开后没见有甚么动静,我从地上爬起来,让大牙把蜡烛端着,用手拢好火,然后一闪身,先钻出来,往前走了两步,没发明甚么伤害,转头号召大牙出去。
我紧跟着大牙,借着烛光四周张望着,就听到大牙惊呼一声,身子猛地今后一退,撞得我一个后仰,摔在地上,还没等反应过来,大牙就重重砸在我的身上。
大牙看我盯着他,惶惑不安,晓得我为甚么如许瞅他,冲我连连摆手:“来亮,别跟我整这套啊!打死我也不出来。”
刚想让他闭嘴不要胡说,俄然就模糊地感受屁股底下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