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七章、以妾为妻这种事儿[第1页/共2页]
海晏忙问:“年格格,您本日可服了药了?”
没想到,小年糕的娘竟然是妾侍扶正!
年思窈垂下眼睑,海氏这是要冷淡她的意义?不由的,年思窈心中冒气火气,她才病了几日,便一个个见风使舵!
想到此,年思窈又有些黯然,可惜殿选的时候皇上没露面,过后她也探听了,满军旗蒙军旗大选的时候,皇上也未曾亲去,可见是皇上真的忙于朝政。
海晏一愣,“可这杏苏二陈丸的确是治风寒的药啊!”
秀女海晏上前给年思窈掖了掖被角,“那我先走了。”
嗯……就算晓得又如何呢?四爷陛下闲着没事莫非会去管别人的后宅破事儿?年高寿在任期间,也立下过很多功绩,天子总不能为这类内帷不休的小事便问罪重臣吧?
见海氏毫不踌躇分开,年思窈贝齿紧咬,她父兄可都是重臣,阿玛也为她上了折子,她不会被撂牌子的,只要皇上见了她,必定会选她。
海晏不解地看了年氏一眼,这年格格胡思乱想些甚么?身子这么衰弱,病当然好得慢,何况这成品丸药必定是不及大夫望闻问切所开的药方剂更对症有效。
年思窈深思了半晌,咬了咬,就着热水将这杏苏二陈丸送服了下去。
其律法有明文规定,不得以妾为妻,哪怕原配夫人死了,也只能够继娶,妾永久只能是妾。若被人告密,是要受重罚的。只不过……若没人告密,再堵上原配夫人娘家人的嘴,便能蒙混畴昔。
海晏见状,忍不住心想,这年格格也太体弱了,万一病好不了,被撂了牌子……本身这些日子的凑趣怕是要白搭了。想到此,海晏便有些懒得在这里多逗留,万一被染了病可如何是好?
纳喇氏秀女撇嘴,“她那老不死的爹早就致仕了!”
年思窈一张小脸惨白中模糊泛青,薄唇惨白而枯燥,一双桃花眼透水意涟涟,当真是一幅娇弱不幸的模样。她忙强撑着爬了起来,接过秀女海晏递过来的那碗热水,气弱有力隧道:“多谢。”
“可她两个哥哥也都是高官啊!”
君不见隆科多不也宠爱妾侍李四儿,把原配夫人残害至死于非命,要晓得,隆科多夫人但是赫舍里家的女儿!这件事但是闹得都城人尽皆知!可不管康熙爷还是雍正四爷不是都没管过?厥后四爷陛下问罪隆科多,也没把他宠妾灭妻的事儿揪出来列为一项罪恶!
留宫学端方实在是太煎熬了,吃不好喝不好,连床铺都那么硬,被子又粗糙又薄弱……
年思窈咬了咬惨白的嘴唇,眼中尽是思疑之色,这真的是杏苏二陈丸?若真是,如何会涓滴都不见好?是不是有人用心拿了别的药乱来她?就是想让她病情减轻?
秀女海晏有些迷惑:“如何了?是水太烫了吗?”她忙伸手摸了摸碗壁,只是温热罢了,并不烫啊。
海晏忙道:“年格格,你好好安息,记很多喝热水,药也要定时服用。这几日教引嬷嬷管得峻厉,我怕是不能常来看你了。”
实在以妾为妻这类事儿,天子才是干得最多的,并且还没人敢哔哔。废掉皇后,立嫔妃为后的有的是,至于那些死了皇后,在立嫔妃为继后,都已经不是新奇事儿了。
海晏忙快步走到桌前,翻出日前首级寺人着人送来的丸药,取了四五粒,送到年氏柔弱的手中,“这药每日迟早两次服用,这会子可都晌午了。”
许嬷嬷道:“主子查了,这纳喇氏的阿玛是湖广辖下的一个知州,故而晓得些前湖广巡抚年高寿的后宅之事。只不过身为部属,如何敢状告总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