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昏君如饿虎[第1页/共4页]
容翡白净光亮的额头上青筋暴动:“朕是叫你吃,不是叫你给朕吃!朕又不像你,朕莫非还需求吃药?!”
“瓶子里装的是回春丸,服下一粒,半晌便可见效,就算是九旬老翁,也可叫他马上走马回春,一夜金枪不倒。另有这些草药,是特地为宋统领配制的,拿归去用冷水煨煎,一日分三次服下。呵呵,宋统领毕竟还年青,信赖这几包药下去,不出数日,定能补精益气,重又生龙活虎。”
容翡感觉有些奇特,他快步上前,哈腰靠近,正要检察究竟出了甚么状况,俄然一只手从宋郁身下伸出,精准而迅疾地点中他百会穴。
很久,容翡才问:“花杀,朕再问你一次,你从是不从?”
容翡笑得幸灾乐祸,决计进步了几分音量:“速去太病院,给宋统领拿两剂上好的壮阳补虚药来。”
花杀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一言不发。
在畴昔的一个月里,天子对花杀的爱好与恩宠宫中无人不知,本日他是被花杀耐久以来的冷酷和抵挡给惹急了,才会气急废弛地叫宋郁去摧辱花杀,一旦宋郁真的提枪上马……
此时寺人总管傅尽忠的尖亮大嗓门在殿外响起,字正腔圆:“皇上,老奴把宋统领的壮阳药拿来了。”
这话听起来就像仆人在催促吃饱喝足好上阵咬人的狗一样,宋郁安静无波的脸终究出现一丝波澜。
下一刻,容翡转向宋郁,他手向红色药瓶一指:“宋郁,给朕吃药!”
半晌的惊奇过后,容翡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骂叫全部寝殿鸦雀无声,容翡缓过劲来,这才发明本身脸上的非常,他伸手去摸,手指刚打仗到脸上的皮肤,就疼得“哎哟”一声。
容翡走到床前,捏起花杀的下巴:“你也不想想,你都被我关在宫里一个月了,他那边但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别觉得他对你有多上心!”
这该死的大内妙手,这该死的十二骑统领!
宋郁一张脸被紫红色疙瘩盖满,除了神采松动以外,倒也看不出较着的动情迹象,但他没被疙瘩覆挡住的脖颈和耳根却已然红透,口鼻之间的呼吸也越焦炙促。
连“不举”如许丢人的借口都拿出来了,容翡还是不肯放过他。
如此连唤几遍,房中还是半点声气也无,傅尽忠再顾不得很多,一把将殿门推开,几步奔了出来。
这一出来,傅尽忠当下便骇得定在原地。
容翡神采一阵红一阵白:“你这是甚么意义?”
容翡此时走到宋郁面前,坏坏地笑:“话说返来,宋统领年纪悄悄,如何就已经不举了呢?该不是前些光阴出宫时过分放纵,伤了元气吧?”
只见他本来白净细致的两块脸颊高高肿起,一边一个红里透紫的巴掌印,青紫色的指痕非常清楚,严峻的处所近乎破皮,暴露几缕血丝。
他转头看向被缚在龙床上的花杀,恨恨道:“你别觉得本身是司意兰的男宠,就敢在朕面前拿乔,奉告你,四海以内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戋戋一个七杀宫,还没阿谁资格与朕作对!有朝一日触怒了朕,朕十万铁骑踏平你七杀宫门!”
他看看白玉瓶,又看看宋郁,再看看花杀,最后皱着眉在寝宫内来回踱步,一副烦躁的模样。
容翡这一句话几乎叫宋郁一口气没提上起来,这可好,待会儿等他出了寝宫大门,有关他“不举”的流言只怕都已经传到洗马桶的小寺人耳朵里了。
谁说当御前侍卫很风景的?谁说做大内妙手既安逸又近水楼台先得月的?
宋郁看了傅尽忠一眼,抬高了音量:“皇上正纵情呢,傅总管您可千万别去打搅,诚恳在这里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