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离去(2)[第2页/共4页]

（上册完）

小霍：

“李广将军的弟弟、李敢的叔叔安乐侯李蔡升为丞相呀！百官之首，金印紫绶，掌丞天子，日理万机。”

好一会儿后拿定了主张。当日心心念念都是渴盼着有一日能和他同在灯下看这些女儿表情，现在固然不成能再有那灯下共笑的风景，可这些东西既然是为他写的，干脆给了他，也算告结束这段情缘。

我走了。你看到这封信时必定很活力，别活力，你看你眉毛都竖起来了，这么多皱纹，你可说过女人经不得气的，从速把眉眼放平了。

彼时的我思路还那么纯真，看题目也是那么简朴，做事情的手腕更是直接得近乎**，现在想来不无后怕。我摇点头，一场一相甘心、自发得是的笑话，手重抬，又丢进了炭火中。

“恭喜我？喜从何来？”

我站在花圃前，怔怔发楞，花匠何时拜别的也没有留意。

玉儿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用晚餐时，红姑忍了半晌没有忍住，说道：“霍府的这个管家也不是普通人，传闻是个挥刀能战、提笔能文的人，他虽没有一官半职，可就是朝廷中的官员见了他也客客气气的。我看霍大少脾气固然有些难服侍，可对你倒不错”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他精力一振，神采飞扬地说：“此主要玩大的，当然要练习好。对了，你究竟想不想回大漠草原？”

我觉得我很聪明，猜对了你的心机，但是我没有。你点青灯，盼的是我去吗？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在石府外盘桓了一会儿，想着已过半夜，还是不惊扰石伯了。翻身从墙头跳下，人还未落地，已经有人攻来，我忙道：“在下落玉坊金玉，来见九爷。”打击的人一个回身复消逝在黑暗中，只留下几声模糊的笑声。

“你曾说过，我的情意和白头吟的曲意分歧，以是转折处难觉得继，本日我的曲意和情意相通，应当吹得很好，但我宁肯永久吹不好这首曲子，永久不懂它的曲意。”说到厥后，即便死力禁止，声音还是微微颤着。

原觉得抛开过往，今后的日子就只会有偶尔的哀痛，可本来你再尽力、再用心，落得的还是痛彻心扉的哀痛。也本来有很多影象，人会甘心永久抹掉它，没有忆，则没有痛。

这封信看完后烧掉，我另有一张尺素写明买卖全数交给你。

我轻摇了下头道：“你身子养得可好？”

我凝睇着她，慎重地说：“你放心，从本日起，我和你的事情一无干系，毫不会阻你的路。”

“你说的是谎话，你所做的统统，心中定有所图，只是我直到现在仍旧看不透你究竟意欲何为。”

我欠了下身子道：“天家皇子，实在不敢。”

刚出李妍所居的宫殿未久，就瞥见霍去病劈面而来。我向霍去病施礼，他看着我来时的方向问：“你来见李夫人？”

手中拿着碧玉镶金耳坠，细看了一会儿，用绢帕包好搁在竹箱中。

我踌躇了会儿：“我不晓得。”

双手用力，一声脆响，手中竹笛折断，断裂的竹笛还未落地，我已经飘上了墙头，身子微顿了顿，身后还是一片沉默。

我岔开了她的话题，对她笑道：“恭喜你了。”

屋内灯亮，门被悄悄翻开。九爷拄着拐杖立在门口，暗夜中，脸是触目惊心肠煞白。